“咱们走!()”
话已经带到,泰和楼的人也便扬长而去。
嚯!!!还真是福满居的东家干的啊?1()”
“那之前那个赖三怎么说是泰和楼的老板指使他那么干的?”
“赖三没说实话呗!估计是泰和楼那边调查清楚了!气不过,这才过来砸场子来了。要不然不会闹得这般大。”
“真是人不可貌相!没想到那个福满居的东家瞧着斯斯文文的,内里竟是个黑心的家伙。”
不少人围在福满居前头,对着周霖是指指点点。
福满居的伙计是一个都没站出来,为他们东家说话。
一个是怕,怕泰和楼的人连他们都迁怒,再一个,也是怕被人指着鼻子骂,嫌……嫌丢脸。
周霖低垂着着脑袋,双手握成拳。
他弯下腰,将地上被砸烂、踩烂的招牌拣起,收拢在怀里。
手指头被木刺给刺破,血珠渗了出来。
十指连心,周霖吃痛,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手中的几片招牌木片便掉落在了地上。
方才好不容易收拢的“福”字,再次散作一团。
周霖眼圈狰红,牙齿在下唇咬出一圈血痕。
…
“该!”
大力瞧见周霖的背影,“呸”了一声。
阿笙收回视线,拽了拽大力的袖子,手里头比划着,神色平静,“我们进去吧。”
事情终于水落石出,周公子也因此得到应有的教训,他自是高兴。
只是方才的那一幕,仍然令他很不好受。
砸人招牌,简直比扇人巴掌都还要来得打脸,还要令人难受。
如果有人要摘长庆楼的招牌,他怕是会跟对方拼命。
他不明白的是,如果周公子当真那么在意“福满居”,自当用心经营自家酒楼才是,为什么还要做这种自毁招牌的事情?
堂堂正正的竞争不好么?
…
当天午后,福满居的大门是紧闭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