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欢回到余曼曼家的时候,余曼曼已经起床正在吃下午茶。
“你这是去哪儿了?”
“出去逛逛,对了,以后可能会有人往你家送菜,都是自己种的菜,安全。”
“哟,这是出去给我找供货商去了,行啊,让人送来呗,到时候我算钱给她就行了。”
吃完下午茶,池欢又跟着余曼曼一起做胎教,一直到吃了晚饭,顾辞下班才来接她。
“哥,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我每天自己开车来开车回去就行了。或者,我干脆住曼曼家多方便。”
“我还没闲麻烦呢,你倒先抱怨上了。”
顾辞一边说着话,一边检查着池欢的伤口。
“你今天肯定又挠了,这个地方的痂又掉了一小块,看来来这儿还不行,我就该每天把你栓裤腰带上,带着走。”
“是谁教你的可以夜不归宿?而且你脑袋还没好全,开车多危险。”
“我脑袋早好了。”
“我是医生你是医生?”
顾辞到地下车库停下车后没有立刻下车。
“怎么了?不回家吗?”
“池小欢,我是你哥,有任何事情你都可以告诉我,和我商量。你知道的,我会帮你,会支持你。”
“哥,我……”
“你去了池娇娇的葬礼,见了杨文秀。”
顾辞不等池欢说完,直接打断了她。
“你别告诉我,你是为了吊唁。”
“哥,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过你,也没和任何人说过,因为我说出来没人会信。”
顾辞没说话。
“其实这件事,最近也在一直困扰我,我都不知道是真实发生的,还是我的一个梦。”
池欢把自己重生的前因后果和顾辞说了一遍。
顾辞沉默半天,“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死过一次又复活了?”
“对,别说是你,我都有点不敢相信,所以我去参加葬礼,因为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