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是凌晨一点半,王叔告诉我不用急,那个女孩暂时没事,我能听出来,王叔困的一逼。
可再困,有些事我也得问清楚,不然我睡都睡不着。
王叔在电话里打着哈欠给我介绍女孩的情况。
女孩今年二十二,大四,马上毕业。
没有男朋友,单亲,父亲年轻时得病没了。
还有便是,处女。
至于是怎么得出处女的结论的,王叔说女孩妈妈说女孩没处过对象。
基本的信息就这些,再多,王叔说他也不知道。
挂断电话,我还是不托底,又给二叔发了一条信息,把情况说了一下。
信息刚发过去,二叔就打了过来,说他当年也做了一回这种梦。
那年二叔十七岁多一点,还没成年,因为冲动,把人砍了,当时他本来没想跑,后面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在看守所被人打的半死。
醒过来后,把梦和爷爷说了,爷爷当时没有任何犹豫,给了二叔一笔钱,让二叔赶紧跑。
这个才是二叔当年跑路的真相。
我听完心里卧了个大槽,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二叔是不告而别,以为爷爷因此不待见二叔。
原来这一切都是二叔和爷爷演的双簧。
不过打从离家以后,二叔说他就没做过梦,爷爷给他钱让他跑路是真,生他气也是真,把他从祖师坛上革名更是真。
对于我这次的梦,二叔说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这个女孩有问题,我得小心,还有一种是,这个女孩是我的真命天女。
前一种倒没什么,不服就干呗!
要是第二种,我就有点挠头了。
女孩其实长的不差,但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
不管怎么说,和二叔通过电话后,我心里有底了。
二叔后面又调侃了我两句,说老陈家的男人从来不怂,甭管是哪种,先上了再说。
这很二叔。
聊到后面,我问二叔伤是不是快养好了,二叔说比预想中的要快,也要顺利,但距离养好,还有一段时间,怎么也得三个月。
说到最后,二叔又说那串人骨念珠上的花纹,他有消息了,我今天不给他打,他明天也会打给我。
花纹是密宗的阵法,有两个作用,一是困魂,二是养魂。
二叔说,很多密宗的人骨法器上,都有类似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