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吃饭都要我请,你说给我带早餐,早餐钱要我出就算了,你从南校区到北校区坐校车两块钱,还要和我A路费?你家吃不起饭了?你这么追女生的?”
然后系草破了防,回去之后大肆宣扬时淩拜金,看不起小镇做题家,甚至还造黄谣说时淩就是在外面傍上大款了,在外面做小三,吊着他,玩弄他,还嫌弃他没钱。
听到这个谣言的时淩直接吐了一口血,物理意义上的,情绪激动呛到了水然后疯狂咳嗽。
也不知道陈冬桦这个眼瞎的怎么看上的系草,那种烂人时淩都不愿意和他沾上一点边。
又或者陈冬桦也看她不爽很久了,借着系草的名头来发泄对时淩的不满。
无论怎样,接下来的一年是时淩最难捱的一年。
时淩也不是没反抗过,但是像陈冬桦那种资本主义阶级的大小姐天生就知道怎么摧折别人的傲骨,面前一刀背后一刀。
时淩还是第一次面对这种赤裸裸的恶意,在她身上栽了不少跟头。
甚至……在其他人眼里,只会认为陈冬桦是她的好姐妹,好闺蜜。
陈冬桦在旁人眼里伪装得滴水不漏,唯独对她张开了恶魔的爪牙。
时淩不愿再想过去的黑暗,她走得很慢,从包里拿出口罩和帽子带上,祈祷着没有人打扰她,认出她,她才能更好地实施自己的计划。
在这个风口浪尖的节点上,她只能孤注一掷。
今天,是艺术节。而陈冬桦将要作为学院代表人物上台表演。
而时淩的目的,便是找到陈冬桦的手机。
陈冬桦上台演出,一般般不会带手机,那东西一般都会放在休息室。
陈冬桦上台的十几分钟,就是她作案的最好时机。
演出将在一号教学楼的报告厅举办,是的,是时淩前晚出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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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正在实行,时淩的身影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教学楼里,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时淩抬眼看着天花板上的摄像头,那幽黑的镜头是看不到底的深渊。
她嘴角泛起冷笑,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摄像头的监控范围里。
不躲监控,她就是要堂堂正正地走在这里。
走到一半,远处忽然响起陈冬桦甜的发腻的声音,时淩听见了,随即躲到了一旁的教室里。
“张哥你真好,我就知道你会来,你看,我给你留了个位置,是最好的观看方位哦。”
陈冬桦抱着男人的手臂撒着娇,在时淩面前趾高气昂的她此刻却夹着声音故作甜美。
艺术节对陈冬桦来说应该挺重要的,她就化着得体的妆,身着露肩的白色长裙,将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