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
视线得到自由,苗予桃的眼睛如毒蛇一样,眼中充满着警惕的意味。
那张人面桃花的脸,众多美女在他身旁也都逊色三分。
“啊、啊……这等美人……”大祭司捏住苗予桃的脸,细细端详着,已经没有心思再去过宠幸那两位被冷落的女子了。
“我的好巧巧,你可真是……”大祭司高兴地摸了巧巧一把,巧巧娇笑一声,那场面在苗予桃看来要多辣眼有多辣眼。
“那,您可要好好享用。”巧巧很是识趣,低垂的眉眼让大祭司很是受用。
她乖巧地退下,带着两位美人,独留挣扎的美丽少年和那位变态得令人发指的大祭司共处一室。
一关门,巧巧脸上就收敛了笑,她走在两个美人后面,目光担忧地往后瞥着,在身侧的手也止住了压抑苗予桃的蛊虫。
“苗予桃,你最好别真有事。”
那声音细微若蚊,很快就散入了夜风之中,谁也听不见。
……
这是个令人煎熬的夜晚。
不知道等了多久,时淩只知道时间过得那样漫长,那样令人绝望。
此时的天已经蒙蒙亮了,星光早已被逐渐东升的太阳所掩盖,一个夜晚似是平安无事。
外面忽然一阵嘈杂声,一个浑身失血的人如同垃圾一样被扔了进来,狠狠摔在了地上。
看清来人的容颜,时淩慌了神,连忙跑了过去扑到他身边。
“予桃、予桃。”她轻轻地唤着血人的名字,一颗颗圆润晶莹的水珠落在了苗予桃苍白的脸上。
他重重昏迷过去,身上是大大小小的鞭伤,和青紫的淤青。
体面如他,此时此刻挂着不着寸缕的服饰,狼狈得让人心疼。
下手的人应当是注意着没碰到他的脸,除了脸颊,身上就没一处是好的。
更重要的是,苗予桃的手腕还被割开了一个口,很奇怪,那一处的伤口已经居然被包扎好了。
巧巧在旁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幸灾乐祸道:“不愧是你们苗家的硬骨头,有幸得祭司大人的宠爱,居然还不知收敛,非要反抗。”
“这就是他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