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储礼顿时觉得惊悚,“也就是说,她可以拆装啊?”
“哎,对咯!就是拆拆装装,循环往复,而且吧到时候,你的骨头足够适应这种强度时,会产生应激性反应,日后再见到这个人,骨头自己就脱落了,是不是很有意思?”
有没有意思的,秦储礼感觉不到,只觉得,这种折磨人的办法,强的可怕。
“其实主要是因为家里关系,有些人不好得罪,所以刘书意就用这种办法,你知道吧,那种骨头被生生卸下来,挂在肌肉上的感觉,可太爽了。”
秦储礼:“……媳妇,你以后不会家暴的我吧?”
周恩幼嘿嘿笑。
门口的声音一点点虚弱下去,最后到微不可闻,刘书意半蹲在地上,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盛唐,“来,你说说看,你找周辰述做什么来着?”
盛唐这会儿已经跪都跪不起来了,摆着手,“不,不找了。”
刘书意点头,“行,那我要我找人送你回去么?”
盛唐哪里敢啊。
刘书意又点了点头,“行,不用的话,麻烦你麻利点滚边点,别挡着我们家人进出,”
盛唐拼着最后一丝力气翻着身子,滚到了角落里。
后来听说,那一天盛唐是打了120的电话去的医院。
盛家人直接来找扁栀告状了,扁栀把人带进了书房,周辰述赖赖唧唧的抱着刘书意的胳膊不走,“您干嘛啊,要骂骂我,刘书意是替我出头的,是我惹事,你要罚,也只能罚我,不许说她。”
扁栀看着周辰述,“你还知道自己惹事了啊,盛家老太爷都在家里骂娘了,怎么回事啊,说说吧。”
扁栀也没叫周辰述出去,周辰述就带着人,刘书意倒是抬手把身后人护着了,怕再给周辰述叫去面壁。
周辰述就站在刘书意身后,把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
扁栀的面色顿时凝重下来,“行,我知道了,既然你们没错,这事咱也不用认,你们下去吧。”
这话一出,周辰述立马拉着人就要走,不过没拉动。
刘书意还站在原地。
周辰述小声对刘书意说:“走啊,干嘛啊?”
刘书意对周辰述说:“你先下去,我有话要跟扁栀阿姨说。”
“那不行,我得在。”
刘书意:“不行,下去,快点。”
周辰述看了眼刘书意,不太放心,贴着耳朵在门外呢,最后还是被刘书意赶走了。
等到书房里只剩下扁栀跟刘书意时,刘书意才面对着扁栀,说:“您哪天,问了我一个问题,说,那几年,我走了,就没想过回来,是不是其实也曾经放下过周辰述,我想了好几日,现在我可以回答您。”
“我没有放下过,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放下过。”
“无论是他小时候,还是如今长大了,闹腾人的,还是磨人的,傻乎乎的,还是笨笨的,我都没有放下过,从前他好好的,我放不下,如今这样了,我也放不下,没有同情,又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