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张大人,此事——”金林向着张远拱手,他话没说完,张远已经将荀波涛直接扔出。
“嘭——”
荀波涛砸在一旁的墙壁,撞碎窗棂,跌落在地,痛苦哀嚎,浑身筋骨至少断裂七八根。
“金掌柜,今日事情裕丰楼不给张某一个交待,便是藐视我镇抚司。”
张远低喝一声,目光投向金林身上。
“你看我张远敢不敢在裕丰楼杀人?”
给个交待。
否则,张远会出手杀人。
金林神色变幻,咬咬牙,低声道:“大人放心,我裕丰楼必然给大人一个交待。”
相比拿出给张远满意的交待,今日荀波涛死在裕丰楼的麻烦更大。
哪怕是恨死了荀波涛,金林也不能让张远在裕丰楼杀人。
裕丰楼是做生意的地方。
见金林如此态度,张远方才转头,看向已经溜到门口处的荀况林。
“荀公子,你是想这般就走?”
“张某还想请你去我镇抚司大牢坐坐呢。”
张远的声音响起。
荀况林腿脚一软,卡在门槛上。
他身边的两个泼皮也是身躯颤抖。
“让本博士看看,镇抚司什么时候这般嚣张,可以随意拿人?”
便在此时,包间外走廊上有声音传来。
一位穿着青色长袍的黑须老者面上带着傲然,快步走来。
“荀公子,你起来,镇抚司要拿人需要点司亲令,寻常皂衣卫根本没有拿人的资格。”
黑须老者将荀况林手臂托起,将其搀扶住。
“王成博士,你可要为学生做主啊!”
“那,那镇抚司的皂衣卫要拿我去大牢,他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