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利落抬脚,少年懒散的背影融于清亮的灯火之间。
谢封无奈一笑,虽没信他的言论,但到底没多追问。这世间谁没有秘密?何必什么都要捋的得清楚,人生在世,莫过于难得糊涂。
秦昭等他们走后,才重新挑了挑烛火。昏黄的光逐渐明亮起来。
秦浔有些发愁的看着两个丫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秦昭轻咳一声,问她:“这两人可信吗?”
秦浔看着自己床上的抱夏点头:“抱夏与我一起多年,又是母亲留下的人,我们早已情同姐妹,她是可信的。”
秦昭目光移向探春,问道:“那探春。”
秦浔目光有些复杂:“我想信她,但她到底是祖母院子里塞过来的,我也不敢全信。”
秦昭挑了挑眉,秦浔派探春去与长兄传信,想必也有试探的意思,虽长兄确实没来,但要全信,想是也困难。
她眼神转了转,心中有了想法。
“不敢全信之人,就不能让自己的把柄被她抓住。”秦昭伸手将抱夏拍醒,打算先与她串好口供。
抱夏只觉后颈一痛就不省人事了,好不容易再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在郡主床上。
她连忙起身跪下:“郡主恕罪。”
秦昭将她扶了起来,见她神色还算沉稳,心中赞赏,姐姐这几个丫头倒是极好。
“你可知是谁打晕了你?”
抱夏摸了摸后颈,摇了摇头:“奴婢不知,只看见一片黑色的衣角,再醒过来就已经在郡主床上了。”
说完她面上一急,连忙去看秦浔:“郡主可受了歹人伤害?”
秦浔摇了摇头:“放心,我没事。”
抱夏松了口气:“那就好,都怪奴婢无用,没来得及传信。”
秦昭倒是知道她已经做的很好了,她出门时抱夏的姿势明显是要敲门,只是凌越下手太快,她没来得及而已。
秦昭拍了拍抱夏肩膀,道:“今晚虽然没出什么事,但是你晕倒的画面被探春看了去,为了不引起祸端,需得你装一装。”
抱夏一瞬间就明白了秦昭的话,连忙点头:“郡主放心,需要如何做,与奴婢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