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秦昭也懒得与他多说,干脆大步走向房门。
走了一半她又顿下,转头讥讽道:“我原来以为你生性热忱,也算是朗朗少年人,做出格的事情只是因为出身太好,不懂人世苦难,如今我瞧明白了,我如此解释你还不在意,想来本就是生性凉薄,是我错看你了。”
说完秦昭再不多留,直接离开了。
凌越坐在矮凳上脸如同锅底般黑,他直愣愣的看着秦昭紧闭的房门,心中一时气闷无比。
“我就是猪油闷了心,才会来看看你。”
说完凌越一脚把矮凳子踢歪,冷着脸飞上高墙离开了。
秦昭将心中郁气发泄了出来,晚上回房洗漱后就一觉睡到了天明。
第二日清渠来服侍的时候,还有些疑惑:“院子里那个凳子,不知道怎么歪了,滚到了墙角去。”
秦昭撇了撇嘴,没吭声。
任由清渠帮她挑选衣服簪子,梳完头后,秦昭才带着清渠往清荷院去请安。
秦浔在西院门口等她。
她们两个院子虽挨在一起,但也有一堵高墙隔开,只有侧边有一个小门。
秦浔见了她,手捏着帕子轻轻咳了几声。
秦昭就劝她:“姐姐不如派人跟祖母说一声,想祖母知道你是病了,也不会多怪罪你的。”
后面抱夏就笑道:“郡主是怕您一个人去没有伴儿,到时候在院子里等着说不得更是忧心忡忡呢,您就让她跟你去吧。”
秦浔笑嗔一句:“你这丫头,越发没大没小了。”
抱夏被说了神色也不见害怕,秦昭笑盈盈的握住秦浔的手,道:“依我说,就要抱夏帮着把姐姐的心里话与我说一说,不然我一时半会儿没理解到,岂不是伤了姐姐的心?”
秦浔抿着唇笑了笑。
两人到清荷院时盛老太太也才刚起没多久。
许嬷嬷请了两人进去坐。
秦昭瞧着盛清不在,就问道:“不知表姐怎的没来?”
许嬷嬷回她:“清小姐遣了人来,说是昨日夜里吹了冷风,病了,怕给老太太过了病气,就告罪在屋子里休养,今日不来请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