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李凡松哭丧着脸走上前来,恭敬行礼:“大师伯,您回来了。”
“呦,这次是拔了谁的毛?这么大人还被罚扫山道,倒也出息。”
李凡松嘴角抽了抽,我长这么大就拔过一次仙鹤的毛,还是您哄骗唆使的。
只是他不敢说,否则恐怕下场会很惨,只得老实道:“您就别取笑我,是师尊觉得我修炼不到家。”
“哦,不好好修炼,那的确该罚,那就再加一个月。”
哈?
李凡松傻了:“别啊师伯,我亲师伯啊,我最近修炼可认真了,您传授的太极剑意我也领会了。
不如您跟师尊求个情,给我免了吧。”
周还真不理会,揪着他的脖领子往旁边一扔,李凡松再次被倒吊了起来。
甚至被周还真用竹子抽了两下,当了典型。
“看到没有,不好好修炼,就是这个下场。”
一众弟子憋着笑赶忙应是。
“就你们几盘豆芽菜,也难怪能让雷云鹤一指掀翻了。
如此威风的事情,我竟没做过。
嗯,那个谁,去通报一声,就说我无名小卒周还真,问剑青城。我也要试试打一次山门。”
啥玩意?
众弟子傻了眼,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
“愣着干什么?快去快去。听说青城山掌教一剑入神游,我也想见识见识。”
然后周还真是被师伯殷长松揪着耳朵拎上山的。
“老头,你这样做我很没面子的。”
师伯殷长松气的脸都青了,手掌在青霄剑上摸索了几下,琢磨着是不是要把这孽障给砍了算了。
但终究是没舍得。
“面子,你要个屁的面子。
你啊你,你多大的人了,怎的如此胡闹?
那么多弟子,要是都学你,我青城不得乱套?”
周还真舒坦的伸了个懒腰,当着殷长松的面,一屁股坐在地上。
“学我?他们可学不了。他们要有我万分之一的天赋,您老做梦都得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