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光在家里窝着的话,那有什么意思呢!”
张老铁听了咧嘴一笑。
“那你就赶紧收拾收拾去吧,收拾好了咱们一块儿过去吧!
如果你再能挣个三百几百的话,那的确也是一件好事儿。”
张之若把自己这些书本装进了书包里去了,然后她从书包里把笛子拿了出来。
“我有什么好收拾的呢,不就是这个是吗,这只笛子就是我吃饭的家伙了,只要带着它,就没有什么事儿了!
我说爸爸,我已经收拾好了,那咱们就赶紧走吧。”
他们三个人离开了张老铁他们家,他们直奔死人的那家奔去了,张老铁的妻子一看自己丈夫和女儿都出去了。
她也就把大门关上了。
张老铁他们三个人到了死人的那家大门口,只见人家早就把桌子椅子给他们搬出来了。
早过来的那三个人正在那里坐着说闲话儿呢,那两个人一见张老铁他们三个人过来了,这三个人连忙跟他们打招呼了。
“我说老张,你们三个人可过来了,咱们的人员这不是已经凑齐了,干脆咱们先吹打一会儿再说吧。
咱们这一吹打的话,人家他们立刻就把香烟给咱们拿出来了。
如果连点儿动静都没有的话,你们说那又怎么能行呢!”
张老铁听了连连点头:“那好吧,那咱们就立刻吹打一会儿再说吧。”
紧接着,滴滴答答的喇叭声立刻就响了起来,京京锵锵的锣鼓声也敲了起来。
张之若悠闲地吹着笛子,她合着他们的调子也吹了起来了。
等他们吹打了一会儿工夫以后,他们这才停了下来,时间不太大,管事儿的人员果然让人把香烟拿了出来。
这每一个人半天一盒香烟,这都是老规矩了,每一个村子办丧事儿,那都是这样打发吹唱班子的人们的。
张之若把给他她的那盒香烟递给了自己的爸爸了,然后她也坐在那里了,她跟他们这个班子里的其他人员聊起了天儿来了。
等来了烧纸吊唁的人们的时候,吹唱班子的人们都会吹打一会儿的。
这滴滴答答的喇叭声始终响个不停,锵锵的锣鼓声那也是此起彼伏。
等到中午的时候,吹唱班子的人们在这里吃了午饭,他们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工夫以后,紧接着他们又到大门口接着吹打去了。
三点多钟的时候,管事儿的人员才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管事儿的员人对吹唱班子里的人们说:“我说几位朋友,刚才我们几个管事儿的人员商量了商量,根据主人的要求,今天晚上咱们有一场歌唱晚会呢。
这老人家也没了,无论如何得风风光光地把他老人家送走呀。
说句实话,今天你们这些人们也真够卖力气的了。
刚才我们已经商量好了,今天晚上这场演出,你们就再卖卖力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