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啃一边盯着,那目光,就像是狼看着一只羊。
“爹,你咋这样呢!哼!不跟你好了!”孙妮妮甩着辫子走了。
“小姑父,妮妮姐其实要是想吃冰棍儿。
我可以请她的,就是一根冰棍儿的事儿,因为这事儿就跟你吵,不值得。”
“别搭理她,她来事呢。不能吃冰棍,回头又在家里疼得撒泼打滚。
让你姑姑头疼!”
“建设,我跟你介绍一下啊,这是你干娘的外甥,也是妮妮的小表弟。
比你小一岁。”
“你就是建设哥吧,老听姑姑回来念叨你。
我早就想见一下你了,到底是谁能够让我姑姑挑不出错来。
今天一见,还真是,让人羡慕!”孙大头个头比沈建设矮不少。
第一眼,就看上沈建设的个头了!
……
到了下午四点,他们的活都干完了。
找计分员登记,验收过后,点了点头,“不错。
你们比那群老知青强,给你们四个工分,明天继续加油啊!”
“好累啊,我的手心都被磨破了,感觉明天要让我下地扛锄头,真的拿不动了。
我现在手心火辣辣的疼,要不然明天咱们跟村里的小孩一块打猪草去吧。
先缓一个一天再说,再拿锄头,手都保不住了。”
每个知青都伸出了手,手心通红,有些磨破了皮。
有些起了水泡。
嘴上抱怨着,却一个个都没哭。
“我觉得行!明天跟大队长说一声!咱们也不是故意不想锄地的。
总得有个缓的劲儿。”
沈建设走在一边,想着熊妈领过来的野猪咋整。
那么一头野猪,得有二百来斤了。
一个人也吃不完那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