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闹一出,大家伙都没怎么睡得好。
听到村里发出的声音,大家伙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坐在炕上。
肿的眼睛都睁不开眼,皮子都还耷拉着呢。
强行开机也开机不了,这外面的天都蒙蒙亮。
弥漫着雾气!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走。
坐在床上的人,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左右不过才六点左右。
困的迷糊,哈欠连天。
“怎么这么早啊。我还想再睡一会儿,困死了。”
“我觉得我刚躺下,就被揪起来了。这不才六点么。
干啥起愣早……”打了个哈欠,穿着背心,又趴了一会儿。
六点半准时上工,这是上工前的预备号。
“起吧,起吧,都起吧。”
“去晚了,还被人叨叨了。”
一大早,都没吃饭,就出门了。
到了七八点,有回家吃饭的时候,如今不是农忙,地里的活比较轻松。
也就没那么的紧凑。
走在路上,村里面的大娘婶子小媳妇,一脸亢奋,丝毫没有困倦之意。
一大早起来,就在讨论昨夜发生的事情可。
他们精神头都没恢复,旁边婶子就叨叨念。说的起劲的很!
“咱说一说,何春生不就是一个二愣子吗。
就那么一个寡妇,都给他头上戴绿帽了了,他还往家里面捡呢。
硬是要和她结婚,我就想不明白了,但个半大的小伙子。
干活也不赖,咋样的婆娘讨不到。就非赖秦寡妇这一颗歪脖子树上了。”
“那可不,你们也不看她是谁,寡妇门前,男人能不多吗。
就那小腰,三寸金莲足,小眼神一勾勾的。
咱们这些臭老娘们可没有她的妖媚模样,就算是让咱干。
都干不了。咱要有她那本事,如今也不用苦哈哈的下地干活了。
在家里面一躺,白花花的银钱就送到家门口来了。
那一身细皮嫩肉,就是我们这女人,看着都稀罕。
从她丈夫走了之后,半点活都没带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