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猜我为什么敢大声的跟你说话,你自己心里没一点逼数?”沈建敏看着女人,冷哼一声。
沈建敏的目光落在女人身上,看的赵母有些发毛。
直勾勾地眼神,仿佛凝只剩下她们两人,在密闭的空间内对峙。
女人浑身不自在,挪开了视线,“你们沈家就是这么教育女儿的?
小女儿不懂事,大女儿也张牙舞爪!没个规矩。”
“呵,规矩,那也要看对谁了。对你…”缓缓迈开步子,直视她的双眼,“自然没必要。
因为,在你我之间,我不需要听从你的,你不是我的公婆,也不是我爸妈,就算是…只要你为老不尊,我也敢说。
论我爸妈,在教育这块,可比你成功多了。”
沈建敏停下脚步,对着赵母那双闪烁着不安的眼睛直言。“你提教育,那你们母子便是最好的反面教材。
真正的教育,是教会人尊重与善良,而非仗着长辈身份肆意欺压晚辈。
我沈家的门风,向来是正直不阿,而非你们这般,表里不一,虚伪至极,将人骗到手,就暴露了真面目。
今日,还让我们这些晚辈说教你,你不觉得羞耻吗。”
“你或许可以仗着年长几分,在我姐面前耀武扬威。
但在我面前,你那点虚伪的威严,不过是纸糊的老虎,一戳即破。”
距离近,得足以让赵母感受到女人周身散发出的压迫感。
沈建敏的眼神仿佛能吃人,看得赵母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脸色由白转青,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仿佛下一秒就能晕厥过去。
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怎么,我说错了?那你倒是说说啊,你们母子俩,对我妹妹做的,敢不敢说出去,让街道邻居评评理?”
“我小妹,不过是性子温婉,不愿计较,但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欺她软弱?
告诉你们,从今天起,没这机会了!”
听到这话,一股巨大的恐惧包围赵母。
脸色苍白,眼中闪过一抹惊惧。
“呵呵,好,你们沈家仗势欺人,带着一家子上门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赵母被沈建敏一番话激得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猛地抬头,目光中带着愤恨,“要离婚是吧?行,那就离!谁不离谁是狗,真以为我们稀罕你们家不成!”
转身看向赵方林,步伐却因愤怒而显得踉跄。
赵母的目光看向赵方林。
赵方林被这突如其来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嘴唇嗫嚅着,却像是被无形的绳索勒住了喉咙,半晌只能发出:“我……我……”的微弱声响。
眼神游离,一会儿看看怒不可遏的母亲,一会儿又偷偷瞥向沈建敏,那双坚定冷漠的眼睛让他更觉心虚。
沈家人见状,嘴角微抿,都觉得以往真是看错人了,老实巴交是不错,可这半棍子蹦不出一个屁的性子,只让人觉得窝囊至极。
神情不带丝毫温度,对男人懦弱的性子失望至极。
沈建芳失望过太多次了,沉默不语,只是让家人失望了。
这种生活,早已看穿,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