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边翻起了鱼肚白,红日当头。
上工的广播声准时的响了起来,沈建设穿着红衣背心,从床上坐起身,揉了揉眼睛。
昨晚,去听墙角儿了,后半夜才回来。
那男人虽然时间短,但是次数是真的多,一夜七八次,也不知咋这么能耐,跟泰迪上身了一样。
等他们离开,他和熊妈才回来。
穿着背心七分裤,在院子外面的厕所里洗漱。
“啊啊啊……”
“建设,沈建设,你起来没?”
牙膏白沫我残留在嘴边呢,就过去开门了。
“你们这么早,咋过来了。”
“我们这一晚上都没怎么睡,许是兴奋的吧。
今天就能把这个小子给捉出来了所,以就迫不及待的过来找你。
你这怎么才起啊……”李国强他们已经穿戴好了。
沈建设摇了摇头,“你们精神头是真的好啊。
前几天还叫苦连天,适应性真强。”
“这适应能力不强,怎么适应的了上工生活。
抓紧的,一会儿赶不上了。人都走了。”
“等会儿的,不着急……我们走在后头,慢慢的加快速度。
就能看到所有上工人走路的姿态……”
“我们去早点不成吗?就搁哪里等着。”
“你是变态狂吗?往那一蹲,就盯着村里面人的脚看。
人家小姑娘,到时候把你当成色狼打。”
揣了鸡蛋馅饼和牛奶,就出门了。
一路上他们不紧不慢,女知青走在前面,但也观察着路过每一个人的走路姿态。
沈建设咬着吸管,漫不经心的一边喝,一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