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元无意义地发出一串字节。
二人之间隔了桌子,桌面上摆放着习册,交合处用手指连接,女人恬淡地垂首,问:「这么爽么?流了我一手,你个骚狗。」
几天内已经做了六次,这一次是第七次。
女人隔着桌子,运着手腕把手指送进去,于元背对着余之彬,奋力地迎合着,扭动着胯骨,像是燃烧生命。
臀部撞击掌心,发出「啪啪」声,年青的肥肉晃动着,下垂的乳肉流在地板,于元认为自己要到了,女人把桌子挪开,一只手压着于元的头,手指加速在穴内撞。
「手伸进去了就开始发骚。」女人说,扯着项圈的拉链,如同拽着带牵引绳的狗,「你还能做些什么?只能被我关在家里操,从前抛头露面,都用你的骚逼勾引谁了?」
于元的手放在脖颈,扒着项圈:「汪汪。」
「你是谁的狗?」
「汪汪。」
「谁的?」
「汪汪。」
女人最后一撞,于元喷水了,颤抖着倒在地上,缓了一会的神。
余之彬同时平复了一会,拿起飞盘,问:「玩不玩飞盘?」
于元看着飞盘,飞盘被扔出去了,而她无意识间像狗一样,以四肢抢地,飞速地去跟着抢飞盘。
就像有其他狗作为竞争对手,飞盘落地了。
于元用嘴叼着飞盘,项圈的拉链长长的被落在后面,于元把飞盘叼回给余之彬,伸出两个前爪扒在余之彬膝盖上。
「距离高考还有天。」
于元身体震了一下,抬起头看着四周,像是忘记了自己在什么地方,好像又回到了每天考试的课堂。
「我以居家学习的借口,向学校请了一个月的假,为你,我伪造了一份肺炎的诊断书,向学校请了七天的假。」女人说,「告诉你这个只是提醒你,假期随时能够延续,只看你的表现了。」
表现吗?什么表现?当狗的表现吗?临近高考只有几天,为了回到课堂,于元立即伸出舌头,舔在余之彬的手上,余之彬把手展开,于元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根一根地吃,一下子含到深处,被顶出一片的眼泪。
余之彬屈了屈指,于元顷刻别过首呕吐。
食物顺着食管反流,冲鼻的气味爬上鼻腔,黄橙的食物残渣在地毯上,三天以来的「恶心」混杂在呕吐物内。
为了高考,都可以忍受。
女人袖手旁观,于元仍在不断地吐着酸水,于元回过头时,见到女人满意地看着自己这幅样子。
「明天带你出去,怎么样?狗需要活动,需要遛,否则还叫什么狗?」女人顿了顿,「明天也穿这身行头,狗不用穿衣服,能和人跪在一片地上就已经是极大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