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若听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话。
“你如果尊重我还会做那等畜生禽兽之事?”
虽然是事实,但是丁恒听她这么一说仍是觉得恼火。
“哼!你当时还要杀我呢,我有吭声吗?”
月魁贝齿打牙,咬着唇,明眸盯着他,仿若要将他吃掉一般。
眸潭盈盈发亮,那隐隐闪动的水泽不知是恼还是恨。
“你要报仇取我性命便是,侮辱我作甚?!”
空气沉默。
丁恒垂头望着脚下的路,她却仍死死盯着他。
跟女人哪能讲道理?越讲越亏。
而且他们对对方恨意的出发点也不同。
丁恒是因为这女人在他镇压劫涡与两道法门之时对他出手,让他置于危险绝境之中,险些身死,才憎恨她。
而她是因为丁恒的欺侮。
两者起点不对,就算是说破天也对不上口。
不过,丁恒亦非敢做不敢认。
“这事的确是我的错,我道歉,但是我也绝非见色起意。”
“哼!不见色起意,为何摘我面纱?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并非只是气话,她似乎很在意她的面容被人看去。
“哼!”
丁恒生怒,心中恼斥一声不可理喻,打算不再理会她。
月魁琼鼻微皱,青黛轻颦。
“我夺了我身子,这已是无可挽回的事……我要你用其他的东西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