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嫣儿果然是香香的,吃起来肯定很美味,不腥膻。”
众皇子都勾了勾唇,宠溺看着。
李燕嫣被捧得很高兴。
而在另一座的紫腰殿上,阴萝极其嫌弃看着爬上来的赤无伤。
“臭鸟你老凑我身边做什么?”
“替你哥好好看着你!”赤无伤支开一条腿,懒散地靠在暗红案几,“免得小爷一不注意,你拿狗链子拴人太监身上了。万一传出去,说我们神洲喜欢玩一些链子啊什么的,我们天族颜面何存?”
阴萝最讨厌他这一副小霸王的语气,诸天有一个姑奶奶就够了,长毛的休想压她头上!
她双手环胸,拿脚踹他。
“不劳您费心。”
赤无伤也不惯她,同样还了一脚。
“小爷就费心?你管得着儿?”
阴萝又踹。
他也不甘示弱地回踹。
俩人就在案几下噼里啪啦地大打出脚,仗着腿长,赤无伤浓眉飞扬,恶劣凶狠地缠住她的腰身,把阴萝面对面地,拖到了他的跟前,他得意扬颈,“郑阴萝,你还以为小时候呢,你看你这小胳膊小腿的,怎么能斗得过小爷?”
阴萝转头就抄起了烛台。
那烛泪一晃,滴落下来,从他的锁骨凝成一鳞半透明的白膏,少年皇子嘶的一声叫起来,扯开了衣襟细看,年轻的胸线蓬勃饱满,块垒分明蜿蜒至腹心,腰腹两侧盘生着两枚秀美威凛的凤凰翎。
他抱怨道,“你怎么总是这样,自己打不过,就使唤外物!”
“这得问问你这只小凤凰,长这么大了,还是怕烫的,以后怎么涅槃哪?”蛇蛇翘嘴嘲讽,“还浴火大凤凰呢?我看是一盘烤大鸡呢嘻嘻。”
“小爷看你是不想活了——”
他双手合抱,就要把郑阴萝拧成一盘碎蛇羹。
脖颈却被缠上了一根赤红色宝珠丝绦,绕了一圈,唰的一声利落收紧,他骤感窒息。
“好啦,给你拴好啦,现在你是我的战利品。”
郑阴萝半披发完全放落下来,乌蓬蓬的,像是一丛黑松林,但被殿中的灯烛一照,又洗出了细亮的光泽,仿佛在她身上碎了好几个小月亮,他视线也随着这月光晃了一阵,滑落在她的一侧颈肉,从那晶莹的肤色里隐隐透出一点胭脂粉彩。
他不自在扯了下丝带,嘴上还很不服。
“这么幼稚的游戏,诸天到底是谁在玩啊?”
小天坛学院也风靡过一阵套神游戏,不出意外的,郑阴萝是其中的赢家,当时大半个学院的少男少女,都输给了郑阴萝,被迫戴着郑阴萝那蛇蛇特色的绒毛铃铛发带,毛茸茸的,又丁玲当啷的,很是招摇过市。
偏他是没有的。
当时他都做好被郑阴萝羞辱,戴上那娘唧唧的玩意儿,但郑阴萝独独略过他。
少年皇子撑着颈,硬梆梆地提起,“那个套神,你以前都不敢套小爷,现在就敢啊?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