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的是,回来还得继续跪,而且可能还要跪更久……
“瞧这架势,他们母子俩今个儿是注定要死一个了!”
一个族老气的白胡子乱飞,抖如筛糠。
“也有可能,两个都活不成?”
另一个族老也气的两眼发蒙。
弑母之罪,其罪滔天!
纵然族中那位老夫人她有错在先,可是身为人子,殷震宗当众弑母也活命难!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难怪今个儿祠堂生乱,祖宗的牌位全倒了!”
“……”
“罢了!请族谱!我们几个老家伙亲自去一趟!”
几位族老请出了族谱高举过头顶,踉踉跄跄急急慌慌的也出门了。
片刻之后。
南梁帝从镇国公府的后门长驱直入,偷摸的进了之前秦氏几人藏身的耳房。
镇国公和秦氏得了消息当即悄无声息的从门口退了回来,看到耳房中一身常服,满脸欢欣雀跃的南梁帝后,夫妇两人不忍直视的翻了个白眼。
“陛下是来看渊儿的?”
顾氏深吸一口气,沉声道,“臣妇这就带陛下去后……”
“不是!”
南梁帝不等她把话说完,就指着前面打断道,“朕就是来看热闹的!你让让,挡着朕的视线了!”
顾氏闻言:“!!”
镇国公见此:“!!”
陛下你还记得你有个侄子吗?
说好的渊儿就是您的心您的肝儿您的……
咋这么经不住推敲呢?
夫妇两人这厢正腹诽呢,那厢……
“嘭嘭嘭!”
府门外遥遥传来三声炮响。
“炮鸣净道?艹!”
“谁?那三家的谁来了?”
镇国公夫妇听到动响,当即扑到了耳房的窗棂上,探着脑袋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