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走了之后,那商玉宽才长叹一口气,颇有些哀怨的看着韦夫人就说道。
“你应承他们做什么?六郎未必愿意做此事啊,到时候若五叔父真去外头闹腾,这不是上赶着给六郎找麻烦吗?”
商霁这个儿子自小就养在岳父家,与他说不上有多亲密。
但做父亲的,看到儿子如今能有这般成就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并且希望他好好的。
三房和五房的事情,能不沾惹到他就不沾惹到他。
所幸他们过些日子也是要搬走的,所以商玉宽一直觉得自己尽力给两位叔父养老送终了就行。
等他们都不在了,这院里头的人也就不该他们国公府在管了。
到时候,韦夫人愿意怎么处置都行。
可现在,他似乎又给儿子商霁寻了麻烦事回来,所以正气恼着呢。
韦夫人伺候他也有三十多年了,如何不知他的心思。
于是又使出从前惯用的招数来,鼻头一酸,眼睛一红,哀凄凄的就说道。
“老爷,你也是听见了的,五叔父是怎么骂得我们,怎么骂得大娘,这么些年了,我都是将他们当祖宗一样供着养的,可到头来连句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说起来,还不就是瞧不上我们夫妇这点势力吗?如今家里头最有本事的爷们儿回来了,自然该他担些事情,难不成永远都是我们冲在前头吗?”
说着说着,更是伤心。
这让商玉宽更是为难。
一边是颇让他自豪和欣慰的儿子,一边是陪伴多年的枕边人。
无论是哪一个,他都不想让其难过。
但俗话说得好,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商玉宽还不是什么定力好的大英雄。
被韦夫人拿捏的,自然也没了话。
只能摇摇头的说道。
“罢了罢了,我去说吧,能成不能成的,也不是我操心的事了,这国公府迟早要交到他跟杜氏手里,此事就当让他们练手吧。”
“老爷说的是呢,这不磨练怎么能成事?再说了,您也别太担心,以六郎如今的权利和本事,说不定也就是几句话的事情就能成的,岂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