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骑大笑出声。
林寒也仰天大笑。
两人顺利出关,如今关口城门无人值守,守城官兵听闻乌桓南下,早已吓破胆,只敢在关内躲藏,无人守护。
城门被破,亦无人翻修,导致每次乌桓兵马前来,都如入无人之境,烧杀抢掠。
林寒和张晟到时,犷平城一片荒凉,十室九空。
在见到的平民中,都是行色匆匆,拖家带口往山林过去。
林寒没有从他们眼中看到一点希望和色彩。
“老乡。”
林寒命人找来一个年老无法出逃的老人询问。
“你们此去何地?”
“大人你问这作甚?”老乡战战兢兢问道。
“我乃大贤良师座下弟子,黄巾大渠帅,此次前来,是攻打乌桓贼寇,还我关外百姓安定。你们这拖家带口,是要逃难?”
“您是大贤良师座下弟子?天可怜见,老天开眼呀。”
老人哭着跪在地上,神色激动,仿佛霎时间恢复希望。
路过的乡民,听到林寒是张角的弟子,都纷纷跪下来叩拜,神色激动。
“老乡快请起,你们此去何处?”
“禀告大渠帅,胡人每两日便来犯一次,上次来犯是两日前午时,如今两日已到,不久他们便会前来,我们是去山林避难,待胡人走后,再回来。”
拜别林寒,那些乡民再次启程,往远处的山林过去。
“这里官兵畏缩军营不敢出,任由百姓被劫掠,岂有此理。”
张白骑愤怒不已,两只眼睛瞪得似铜铃。
“白骑兄,不是愤怒的时候,如今该想想,如何应对乌桓贼寇。”
“大渠帅有何想法?”张白骑问道。
“乌桓兵经常来此劫掠,朝廷官兵畏惧不敢出关,其必定轻敌。我等可用乌桓轻敌之意,将此次进犯的乌桓贼寇一举歼灭。”
“好,大渠帅胸有谋略,我听大渠帅致使。”张白骑严肃道:“此次作战,便听大渠帅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