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事?当发兵讨伐,众卿可有对策?”
“陛下,臣有一策。”
益州掌记簿程包上前,谏道。
“板楯七姓,其人勇猛善战,昔羌入汉川,郡县被破,得板楯救之,羌军死伤殆尽,羌人谓板楯为神兵,不敢南下。
建和二年,羌人复入劫掠,依仗板楯连摧破之。前车骑将军冯绲南征武陵,亦倚板楯以成其功。近益州郡乱,太守李颙亦以板楯讨而平之。忠功如此,本无恶心。
奈何长吏乡亭更赋至重,过于奴虏。亦有嫁妻卖子,或乃至自刭割,虽陈冤州郡,而牧守不为通理,朝堂悠远不能自闻,含怨呼天,无所叩诉。故板楯相聚以致叛戾,非有造反之意。若选明能牧守,自然安集,不必发兵征伐。”
“竟有此等渊源?岂有此理。众卿家,巴郡太守可有合适之人?”
程包再上前,说道:“陛下,臣以为曹谦曹大人最为合适。”
“臣愿意为陛下分忧。”
被程包点名的曹谦上前,稽首而拜。
“好,朕便封曹谦为巴郡太守,即刻上任,解板楯之乱,若板楯有悔改之意,可宣而赦之。”
“臣遵旨。”
谈国家大事,林寒无法参与。
直至朝会结束,林寒退去。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朝会,除了入场那一刻,其他时间没什么存在感。
离开嘉德殿时,周围的百官对自己是指指点点,尽量远离,眼中多少带着厌恶与生疏。
对此,林寒不在意。
他关心的是今天的朝堂的议题,现在张角,已经在朝堂的议题之中,看来有机会,要安排一下黄巾军方面的事。
怎么说,他现在也是太平道的神上使,相当军事总指挥,至少提高一些黄巾军的变数,即便起义不成功,也不用像历史中那么惨烈。
“萧将军,留步。”
一个爽朗声音从后面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