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发抚在他的面颊上,有点痒,体香往他的灵魂里窜。
他揽住她的腰,轻声道:“阿敏,你怎么总不来看我?芙蓉花睡图我都画好啦。”
说着揽住她往书桌前走,手忙脚乱拿出了一卷画作。
好大一片芙蓉花。
灼灼风流。
章韵攀上他的脖子,抬头,眼神迷离的看着他。
他低头吻她,手伸进衣衫里。
她颤着身子,随口扯谎:“我对郎君情根深种,相思成疾,病入膏肓,我不想再嫁人,只求与郎君欢愉一夜,此生便死而无憾了。”
他一怔,身体紧绷,仔细打量她,烛光脉脉。
她跃上书桌,双腿勾住他,衣衫散乱,凹出诱人的曲线。
她在药物作用下,情动不已。
朱唇轻启:“郎君,疼我一次吧,郎君……”
她叫的千回百转。
靡靡之音入耳。
他的身体几乎不受控制。
云消雨歇,寒鸦栖复惊。
芙蓉花碎。
水光氤氲。
他附在她身上半晌,等呼吸平复了,这才咬牙切齿:“你对我用药?”
章韵心满意足。
自己这个年纪,就是需要浇灌啊。
她心情好,故意逗弄他:“主君说什么?奴家不懂呢。”
他要起身,她勾住他的脖子不让,圈住他的腰,还在他耳边吹气:“郎君吃干抹净就不认啦?真是无情!”
林如海又羞又恼:“你,你一个姑娘家,像什么样子!”
她真的太会了!热情如火。以前怎么就跟个木头一样?
章韵知道,他最开始是把自己当成了贾敏。
毕竟致幻药加催情药,是头牛它也顶不住啊,别说区区一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