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灼灼。
石破天惊。
她软在他身上,嘴里还呢喃着:“郎君……”
林如海说不上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听她呼吸平复了才轻声问:“你叫章韵,哪个yun?”
草!(一种草!)
大家果然不熟!
章韵压着煞气轻笑:“少无视俗韵,性本来丘山的韵。郎君真是无情,我嫁郎君三年了,郎君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哎,真伤人!”
伤人是真的。伤了原主章韵。
她嫁他三年,命都葬送了。
她爱慕的人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她的头软软的搭在他肩头。她不起来,他也动不了。
林如海想,这人真是神奇,和以前完全两个样子!
他伸手摸了摸章韵的面颊,着重摸了耳际和鼻子。
很完整的一张脸,确定不是面具。
林如海又想,难道章姨娘有个双胞胎姊妹?如果这个不是章姨娘,那章姨娘人呢?
只听怀里的人悠悠的说:“郎君,我腿软,你抱我去床上躺着。”
林如海看她嘟着嘴打哈欠,鬼使神差,就抱起她。
章韵一沾到床,立马拿了枕头垫在屁股底下。
林如海在黑暗里站了会儿。
他有点想不明白,她大张旗鼓,就是为了跟自己睡?
林如海又去外间的榻上躺了一夜。第二天晨起,他先叫来护院和门房,问最近两个月章姨娘有没有出过门。
护院说没有,门房说就姑娘离家那日出去过。
她不对劲是在玉儿离府前还是离府后?林如海眯着眼睛想了会儿,似乎是离府前。那时候她的神态举止就变了。
林如海想起前几天收到线报,上个月失踪的食盐在八百里外的阜阳找到了踪迹。
他的密信还没有送出去,昨夜就有人来夜探书房了。
府里有内鬼还没有清理掉!
他吩咐敏行去叫大锤,又吩咐讷言去查查章家,看章秀才和章娘子有没有私生女,另外章姨娘有没有同父同母的姐妹。
天刚擦亮,章韵就鬼鬼祟祟跑自己屋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