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不满地偏头咬一口她大腿内侧的软肉,抬眼问她:“该叫我什么?”
羡鱼呼出一口气,说:“渊君!”
阴蒂已经被蹂躏得嫣红肿胀了,凌渊却不放过,用舌尖不停地挑拨。“嗯……”羡鱼只觉得胸闷,快感在身子里蔓延,温和而不容抗拒地堆积。“凌渊……”
凌渊停下动作,眼看着羡鱼的穴口翕张,欲求不满的样子,心中恶念丛生,却故意站直了,逗她道:“时候不早了,夫人快睡吧。”
羡鱼深棕色的眼珠里全是情欲,下身像泡在温水里,暖烘烘的,渴望着更多的刺激,小腹深处想要被满足。“凌渊!”看着他好整以暇地理着衣服上的褶皱,她有点慌张地环住他的脖子,换来男人故作迷惑的眼神,她顾不得那么多了,把他拉近,脸埋在他颈窝中,娇吟着叫他的名字。
凌渊唇角上扬,也搂住她的腰,低声说:“歆儿想让夫君进去,填满你的小穴,把你的小子宫射满,是不是?”
他看不到她的脸,却感到她呼吸一滞,极小声地答:“嗯。”
凌渊笑了,双手握住她软嫩的臀瓣,将她抱起,自己坐到椅子上,她便是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势。他倾身含住一边的乳尖,吸咬挑拨着,指尖轻轻磨蹭她的侧腰窝,轻微的酥麻惹得她想躲,他却紧紧环着她的腰,她便只能往他怀里靠。
小乳头被他吸得硬如石子了,他才放开,笑眯眯地逗她:“我的歆儿,衣裳都被你打湿了。”
羡鱼葱指凌乱地解着他的腰带,脱口而出:“那渊君便进来,把水堵住。”
凌渊瞳孔瞬间放大,掐着她的腰,声音低哑:“伶牙俐齿。”
他引导她把缎袍解开,脱下亵裤,为他抚弄硬热的阴茎,然后托着她的蜂腰,让她一点一点地坐下,肉穴吞入粗长的阴茎。
才进了一半,羡鱼便受不住了,靠在他身上求饶。凌渊吻着她的脖子,温柔地把她按下去,却还剩一小段怎么也进不去。
“歆儿放松……会很舒服的。”凌渊安抚着她,双手却强势地按着她的腰,终于全根没入。
“唔……好大……”花穴里的每一道褶皱都被熨平。凌渊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瓣,引导着她上下动作。羡鱼舒服到了极致,葱指抚过身下男人胸前的疤痕。
“渊君……是书生,唔……身上怎会有刀剑之疮?”
”少时胡闹留下的。”凌渊随口敷衍过去。
羡鱼笑中蕴着娇喘,勾得凌渊浑身酥麻。她还想开口调侃他故作老成的答复,言辞便被男人激烈的进攻打断。
“歆儿,专心。”
凌渊粗长的阴茎填满了她的小穴,紧紧顶着她的宫颈口。羡鱼感觉又酸又胀,男人又恶劣地用拇指按摩着肉珠,高潮很快就袭来。
羡鱼双手攥着凌渊的衣袖,浑身抖得像筛子。男人却不放过,依旧继续着顶弄的动作,耻骨部位浓密的阴毛摩擦着阴蒂。羡鱼无处可躲,高潮竟持续了一分多钟,吐气如兰,双眼迷离地和凌渊对视。
凌渊看着她潮红的双颊,终于开始明白自己为什么对她爱不释手。羡鱼看他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专注,好像此时此刻她的全世界只有眼前的男人,不顾一切地信赖他。
凌渊不愿细想这种感情有多少来自她对家族平安的希冀。妖类向来偏执自私,多情亦无情。他对羡鱼一往情深,却不能爱屋及乌。
他宁愿盲信她对自己的爱意不带丝毫杂念,
哪怕最终现实会让他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