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显然是已经习惯了这样与常识不符的修仙者,脸色很是平静,方才的惊悸、不满和畏缩已经很好地被隐藏了起来。
“大人,明晚就要开始吗?”老鸨恭敬问道。
地下室占地极广,说话还有回音,但被墙上特殊的材料吸收、没能传出外面。是以,老鸨说话的音量与平日一般无二。
修者侍从将女修从肩头放下,紧接着毫不怜香惜玉地扔在那张布置得有如新房婚床般的大床上,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女修直接陷入了柔软似水的床褥中。
“就明晚开始,全城十五岁以上的男人都可以过来。”
“哎。”
夜色远去,地下室的门被关上,留影珠缓了一下,黑光闪烁着,却没有继续播放新的内容。
不过,他们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桑榆手一抖,身上发寒。
容与就坐在桑榆身边,不由得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此时,他终于明白九曜前辈说的他一定会自责到自戕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他忍不住将桑榆从椅子上拉起,抱坐到自己身上。紧紧环着她,安抚着她不住在发抖的身子,也安抚着自己忍不住颤栗的心。
“小鱼儿。”
“小鱼儿。”
“小鱼儿。”
容与一遍遍唤着桑榆,却始终没能得到任何回应。他颤着声,不厌其烦地一次次低声唤她的小名。
正在闭眼假寐、手里还摇着蒲扇的九曜悄悄睁开一只眼,看到眼前这场面又赶紧闭上了眼。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罪过,罪过。”
“哎,年轻人就是没经过外界毒打,得多练练。”
“还好没让她代入女修的感官,不然,作孽哦!”
“不会给孩子吓坏了吧?”
“哎呀,地仙一脉好不容易出了一名黎族人,还是个小姑娘,吓坏了可怎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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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了小的,老的不会过来找我麻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