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风手指压着她的唇,保持距离,眼里透着警示的光芒。
车里黑,左樱想开灯,半个月没见,她很想她。
结果只换来一句:“不行。”
徐牧风发动殷勤,双手落在方向盘上,车盖嗡嗡发出低鸣,车子缓缓往前行驶,左樱瞬间泄了气。
她想起和徐牧风的约法三章。
其中一条就是在学校里不许开灯更不许有亲密动作。
她有什么办法,她没有办法,只得乖乖等到车开到校门外。
“可以开窗了吧?”
徐牧风摇下车窗,窗外的光瞬间涌进来,初春裹挟暖意揉上肌肤,夜晚变成了一个温柔的保护罩。
车外,街边光影照进来,薄薄的暖色落在徐牧风的侧脸上,她的鼻子很漂亮,直挺得恰到好处。
白净的脖子被衬衣衣领包裹着,却无法阻挡那里飘出来的迷人味道。黑发束起,露出柔软的耳骨,让人有种很想捏的欲l望,但下一秒,又一定会被那不近人情的神态击退。
她出差时习惯穿正装,今天穿了一件普通的黑色,袖口留有复古刺绣图案,手腕从袖口伸出来,骨感孱弱,纤细的手指握着皮质方向盘,一脸漫不经心。
乍一看,都不知道眼前这不露喜态的女人有多严肃,多正经。
谁又能将这张脸和下午发短信的人重合在一起。
“饿不饿?”徐牧风只说话,没看她。
“不饿。”左樱抿了抿唇,“晚饭吃过了,现在想早点回家。”话末,又拐回来:“还是说你饿了?”
徐牧风摇头。
左樱眼里漾着光色,“那回家吧?”
回家吧,徐牧风拐了个弯,确实是回家的方向,距离学校十几公里外的别墅区。
作为南城大学有实力的教授之一,徐牧风的家庭背景一直是一个谜。
大家都说她家很有钱,开好车,住别墅,还有一个很有钱的老公。
前半句是真的,后半句是假的。
徐牧风曾说房子是她自己买的,她没有结过婚。
一路绿灯,畅通无阻。
车子很快开进北园,这是别墅区,寸土寸金。
到家门口,停下,熄火,徐牧风转身左樱说:“我工作还没处理完,等我打个电话?”
左樱非常了解她,“好,那我先进去。”她拉开车门,先走了出去。
不像所有在热恋期的女孩儿一样那么黏腻,她只在该黏的时候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