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哼……嗯啊……”
所剩无几的理智被欲火烧得干干净净,她不明白陆雪河为什么不进来,难耐地用腿去夹他,可怜兮兮,“陆雪河,我里面好痒……”
陆雪河闻言,握着阴茎扇了几下她的嫩逼,瞬间汁水淋漓,“还处女,妓女都没你浪。”
“啊——”这一下刚好扇在最敏感的阴蒂上,快感几乎涌上天灵感,鲜红的舌尖微微吐出,应绒在这个瞬间到了高潮。
“天之内的体检报告有吗?”
意识尚不清醒,耳边响起他的声音,应绒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怕她有病,不肯碰。
角色是不是颠倒了?这话应该她来问才对吧。
尽管如此,嘴上还是没什么骨气地回答:“我有三个月之内的,可以吗?”
“不可以。”
应绒又羞又恼:“……都说了我是第一次,没被碰过,怎么可能有病。”
陆雪河笑了,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语气堪称温柔:“没被碰过,看见别人吃个鸡巴就开始发情,在学校里自慰摸逼,是不是?”
应绒被他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许久才说:“你担心的话,戴套不就好了。”
陆雪河对此不置可否,转而从西装口袋里摸出来手机,低头按亮屏幕。
游戏启动音响起,竟然在玩消消乐。
放着她在这里都不肯碰。
应绒感到一丝屈辱,却无可奈何。
几米开外的地方,化妆台上那三个人战况激烈,女孩被前后夹击,嗯嗯啊啊叫个不停,任谁听了都会勾起性欲,而他全无反应,只顾点击屏幕上不同颜色形状的色块。
不到几分钟,性欲平息,陆雪河放下手机,扣好皮带,随手摸了把她黏糊糊的花穴,发现里面还在吐水,于是将那条内裤揉成一团,直接塞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甚至从桌上抽出纸巾,将双手擦得干干净净。
应绒强忍着不适,站起来,披上大衣,走姿别扭地跟在他后面下楼。
蕾丝花边偶尔磨到娇嫩的阴唇,又麻又痒,下楼的时候,她差点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