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质座椅并排摆放,他们的肩膀也紧紧挨着,陆雪河凑近,鼻尖蹭过她脸颊,来到耳畔,像说悄悄话那样,语气恶劣地调情:“学姐,你的处女膜在哪?怎么摸不到。”
应绒整个人都变得软绵绵,小逼跟发大水似的,泛滥不止,连座椅都打湿一片,思维混乱地说:“我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被人捅破了?”陆雪河轻声问。
“没、没被捅过。”到底是在公共场合,又是大白天,应绒有点儿羞耻地扭了扭腰,小声说,“不要在这里,会被看到……”
陆雪河轻嘲:“嘴上说着不要,下面还咬得这么紧,一根手指而已,你说你是不是欠操的骚货?”
“唔……嗯啊……我……”
那根手指进得更深了,感受着穴肉的紧致湿热,开始缓慢地、有节奏地抽插,一进一出之间,耳边响起细微的水声。
她能听到,代表别人也能听到。
想到这里,反而湿得更厉害了。
她以前明明没这么敏感的。
应绒脱力般靠上椅背,手指揪着他的卫衣抽绳,胸口剧烈起伏,皮肤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桌面底下,她的双腿越分越开,内裤湿透了,露出几根稀疏的阴毛,红肿的阴蒂,以及那口水汪汪的嫩逼。已经是随时都能被使用的状态。
对面陈怀洲和邬茉莉还在说着什么,她连一个字都听不清了,满脑子都在想,原来跟阴蒂刺激相比,被插入也会有快感。
像极了故意,就在她即将高潮的瞬间,陆雪河毫无留恋地将手指从她穴里抽了出来。
空虚感猝然来袭,应绒难耐地并拢膝盖,眼里泛着水光。
而陆雪河已经若无其事地坐直,和她拉开一段距离,手指湿漉漉,甚至能拉出透明黏腻的银丝,指腹轻蹭她的嘴唇,熟练地命令:“张嘴,舔干净。”
应绒听话地微微张嘴,含住那根手指吮吸。眼睛和舌尖同样湿润,满脸都写着欲求不满。
午后日光愈发刺眼,摇曳成不规则的影子。
陆雪河眼梢微垂,面容被流瀑般的阳光晕染模糊,距离感极强,看不出那双眼睛里折射出的,究竟是怎样的光谱。
临走之前,摸了摸她的脑袋,“好乖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