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人来说,在监狱服刑是一种煎熬。但对你而言,监狱反而成了你的保护墙。”
“出狱了,你将面临沈恒安跟骆月容的联手报复。而在这南洲城里,能让骆家忌惮几分的,只有我君家。”
“时隔五年,你主动来爬我的床,是因为你心里清楚,你已经无路可走。而我,这个曾经被你不屑一顾的男人,反倒成了你唯一的选择。”
三言两语,君修臣将阮倾城的心思剖析得明明白白。
‘咔嗒’一声,空气中燃起一簇幽蓝火苗。
“阮倾城。”君修臣用手指捏火苗,声音不轻不重,却狠狠敲在阮倾城心脏:“既然是有求于我,那就拿出求人的态度来。”
阮倾城听懂了君修臣的暗示。
一个身份卑微走投无路的女人,跟一个站在权力巅峰的男人之间,只有一种求人的态度。
阮倾城想到母亲,想到被她刺伤,还躺在血泊中的沈恒安。
她不再犹豫,果断一把脱掉T恤,像展现作品一样将自己展现给君修臣欣赏。
在监狱里服刑四年,她的身材更加紧致性感,是谁看了都想当畜生的极品身材。
在药物作用下,她雪白肌肤更是白里透红。
可君修臣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始终平静无欲望。
见君修臣没有反应,阮倾城羞耻大胆地执起男人的另一只手,主动将手按在腰肢最细的地方。
那里,有一颗黑色的小痣。
她强忍着羞耻跟害怕,故作媚态地说:“九爷,我是你的了。”
君修臣盯着那颗黑色小痣,沉黑的眸色里有了别样的光彩,像是黎明破晓时,即将从大海边际升起来的初阳。
他手掌绕到阮倾城腰后位置,抽出染血的匕首,问:“谁的血?”
“沈恒安。”阮倾城老实交代:“我把他捅了。”
“死了?”他提到‘死’,口吻依然冷淡平静。
阮倾城摇头,“没死,只刺伤了他的右腿。”
嗯了一声,君修臣将匕首随意丢在地上,随后将一张房卡递到她面前。“去里面卧室洗澡,二十分钟后,我会去找你。”
没有迟疑,阮倾城紧紧握住了那张卡。
兜兜转转五年,阮倾城终究还是收下了那君修臣的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