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还说她这么想着司徒渊,司徒渊一定很感动。瞧瞧眼下,何来的感动?苏清晚觉得是羞辱,司徒渊羞辱她的好心好意。
“说了,这本就是本王的东西,本王想要,一句话的事,孙医士就会双手捧到本王面前。”
这个司徒渊,嘴怎么这么欠揍?不过,他说的是事实,他就是有这个资本骄傲自大。
苏清晚不再与他争辩,别过脸看着自己那侧马车车厢,朕是自讨没趣。
没过多久,司徒渊轻嗓子说道:“本王瞧着你刚刚的荷包这么丑,定是你亲手做的。本王不嫌弃,勉为其难地可以收下。”
闻言,苏清晚低下头,望向自己腰间的荷包,哪里丑了?上面的红梅相竞而开,栩栩如生。
“王爷瞧着丑,妾怎么忍心让王爷恶心呢?王爷若是缺荷包,宫里绣娘心灵手巧,什么样的花色都有,王爷只管吩咐就是了。”
嫌弃她的荷包丑,那她为何要给他?给了他怕是转手就丢了,或者赏哪个奴才小厮了。
“真以为本王会缺那些东西吗?不过就是想留些脸面,毕竟拿着本王的东西送给本王,这样的事真的很没脸没皮。”
司徒渊冷哼,似乎他向苏清晚索要荷包是他对苏清晚莫大的恩赐。
“拿来!”
苏清晚伸手问司徒渊还回她给的药丸,他不是说是他的东西吗?那苏清晚就还给孙医士,司徒渊想要就自己去问孙医士给。
看来这做人啊,还是不能太好心!好心往往被人当成驴肝肺!
“拿什么?”
司徒渊此刻装起傻来,其实他早就把那小瓷瓶塞进自己那宽大的袖袋里。
“孙医士给的药丸!”
宫宴上司徒渊若被毒死,那就是他活该!她绝对绝对不会把解毒丸交给他,让他死了算了!
苏清晚越气越上头。
司徒渊望着身边的苏清晚被气成包子,不知为何,他竟觉得更有趣了。似乎每次和苏清晚小吵小闹一会儿,他的心情都格外愉悦。
“本王的东西为何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