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苏清晚从未做过这些。
如果苏清晚知道了司徒渊心中所想,一定赏他一个看傻子那般的眼神,王爷,妾也有伤在身!
但司徒宣和他的王妃恩爱有加是真的。司徒渊还记得在几个月前的一天,因商议江南旱涝之事,那日散朝晚了。待散朝时,司徒宣匆匆往外跑。
“哎,大皇兄,你跑这么快是做甚?”
司徒渊拉住了想速速出宫的司徒宣,问道。
“往日这时,本是本王和王妃共进早膳之时。现如今还困在宫中,恐本王的王妃已是焦急万分,以为本王在宫中犯事遭罚了。”
司徒宣是这般回复司徒渊的。
司徒宣在家的有人担忧着,牵挂着。而那时的司徒渊,与苏清晚成婚不久,想来苏清晚是不会等他回去用膳的,更是不会担忧他的。
说真的,那一刻,司徒渊真的很羡慕司徒宣,他也希望自己能有人牵挂。
于是那天,鬼使神差地他来到了揽月阁,并留宿在揽月阁。
可是,每每他从外面回来,苏清晚都不曾问过他今日过得如何?可有吃饭?
他和苏清晚从一开始就闹不愉快了,他和苏清晚的关系能如同司徒宣和杨静婉那般羡煞旁人,恐是不可能的。
若有可能,苏清晚就不会说她不稀罕渊王府这样的话。
“如此,确实是本公主想多了。”
昭阳赔笑说道,不敢直视司徒渊,生怕惹他生气,那就有她受的!
司徒渊说的是事实,司徒宣就躺在他的床上,他回了皓月阁,睡哪?只能睡在书房。
书房里,堆满了书籍,别的还真找不到。那还不如赖在揽月阁,和苏清晚逗逗嘴,这日子过得就不会百无聊赖了。
“不是,若你不说这些,本王都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何物!老实交代啊,这些话语都是从哪学来的?”
妹妹长大了,居然有了自己的小秘密了,他这个当兄长的竟对妹妹的事一无所知,实在是有些惭愧。
“学什么?没有的事!本公主天资聪慧,对那些个事无师自通。”
归根结底是自己的问题,总不能把底下的人都出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