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别之际,司徒景还不忘出言提醒那女子。
这是有多害怕女子去了不复返?就司徒景对女子的禽兽行径,可见这样的深情,并无半点真情实意。不过就为了发泄欲望,解决生理问题的工具。
若被此女子逃脱了,这偌大的景王府,凄凄凉凉,就算是一只狗,恐也是一只公狗,多无趣啊!
“奴家,谨记王爷嘱咐,只是奴父已去,奴与王爷之事,恐…”
家里父母去世,守孝三年,期间不可婚娶。
“本王不拘这些繁文缛节,日后本王就是你的家人,你的倚靠。若你完事后,不回来,本王差人把你绑回来,你只有在本王身边,本王才放心。”
“王爷…”
司徒景一番话,又让女子感动涕流。可见司徒景也并非无可取之处,至少长了张会哄人的嘴,难怪一个个女子明知他恶名远扬,还前赴后继愿意以身相许。
如此想来,这些女子也不尽然图他皇后嫡子这层身份。
司徒景依依不舍地送走了那女子,又独自一人在暖阁中饮酒叹气,叹,老天不长眼,尽搅黄他的美事!
得亏,他有一张巧舌如簧的嘴,才能稳住他的美人。
侍卫替送菜女子推着板车从景王府走出来,那女子跟在身后。
府门前候着一粗衣麻布的青年男子,见到女子后,那皱成川字形都额头舒展开来,脸上挂满欣喜的笑容。
“玉瑶。”
男子快步走到女子身边,只是当男子的目光从女子脸上移到她身上的衣裳时,脸色骤变。
“玉瑶你…”
这般上好的绫罗绸缎,岂是他们这等平头百姓能穿得起的?且,玉瑶出门之时穿的可不是这身,他清楚的记得。
“回去再说!”
女子压低声音说道,示意男子接过侍卫手上的板车。
两人一脸沉重地离开了景王府。
一路上二人都一脸沉重,谁也不搭理谁。但男子的余光一直在女子身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很快的,他们到了一座巷尾的小破院,临开门前,女子四处张望,没发觉异常方推开院门。
“国柱哥哥,我知你想说什么,诚如你所见,我与那景王已生米煮成熟饭,你走吧,我们不可能的。”
女子坐在院中的木凳上,给自己倒了一茶,一饮而尽。这差距是她昨日临去景王府时沏,如今凉透了。
而她的话也如这盏凉茶般,浇凉了李国柱那颗炙热的心。
李国柱佯装无所谓,“玉瑶,我不介意的,只要你肯放下过往,现下抽身离开这,我和你还是能好好过日子的。”
“我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你让我放弃,你可知我过的是什么日子?我夜夜噩梦缠身,如若我不继续往前走,我爹他们在九泉之下如何能瞑目?”
唐玉瑶握着茶碗的手在颤抖,她在说话间再给自己倒的那万劫不碗茶,也因她的手在颤抖而溢出来,流到了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