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么,你为什么不去质问他,抓捕他,而是要直接除掉他?”
塔露拉争得面红耳赤。
“我不需要证明。”
科西切十分自信。
“质问他是给他辩驳和逃脱惩罚的机会,他的行为不能被赦免。”
“他有可能这么做,那这,对我来说,对乌萨斯来说,对于律令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不能。他也不可以‘能这么做’。
“——当然,安东尼奥已经被处理掉了。在你毁掉文件以后,我的蛇鳞们帮你收了尾。”
嘶——呼——
塔露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放过他。”
但她还是在不断攥紧拳头。
剑柄在红龙的怒火下,“咯吱咯吱”地响着。
而王座之上的科西切,对此则是置若罔闻。
他就像一位阴谋得逞的阴谋家……
不,他就是阴谋得逞的阴谋家。
科西切吐了吐蛇信子,缓缓开口:
“不……塔露拉,我的孩子。
“我只是在不断地训练你,让你一次次变得更好。
“但,你看,你又辜负了我的期望。你做的没有上次做得好了,塔露拉。
长长的蛇信子舔了一下杯中的酒,然后便迅速地收回。
“难道你忘了吗?你在舍瓦塔会议上的表现是那么出众。
“而且,塔露拉,你应该承认你也享受那种感觉。
“那种万中无一的、身处顶点的感觉。”
他忽然举起双手,酒杯脱离他的手向地面砸去。
“不。。。。。。你在侮辱我。你这样只会让我的怒火烧得更旺。”
“那么,你一定更享受作为一个完人的感觉。
“你的顾虑我很清楚,你的想法我也明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