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做的打算是我来此半年内,祁周行就能到了。
他师承文家,武艺和排兵布阵都不错。
他来带领岭南军最是合适。
但我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他竟然要留在长安。
按理说他是最不应该想留在长安的才是,他一直迫切的想要脱离花家,来岭南就是最好的方法。
谁知道他竟然放弃了。”
要么说情敌才是最了解情敌的。
顾衍之现在心中已经有了隐隐的猜测。
他感觉祁周行留在长安,一定是与卷耳有关。
但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他已经接手了岭南的烂摊子,想要脱身可没那么容易。
云峰在一旁又磨起了墨,气的够呛。
“对呗,谁知道他竟然不来了。
其实他来不来,小的本来就觉得也不甚重要。
但小的是真没想到岭南军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您看咱们幽州军练的,不说以一当十,以一打一肯定是没问题的吧?
结果这岭南军碰到山匪,恨不得是一个山匪打五六个人。
小的看的都要气死了。”
岭南的天气闷热,哪怕是夜晚温度也降不了多少。
顾衍之拿着巾帕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才又开了口。
“气死也没办法。
岭南军里的士兵大多都是以前流放至此的犯人后代,本就疏于管理。
这么多年也不过是为了份军饷才充个人数。
你让他们卖命,除非有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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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六爷手中也不过就那么几处私产,也不可能都拨向这边。
罢了,与其希望长安那边有办法,还不如求父王快点儿派几个好将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