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吃饱了饭之后,有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摆在了我的面前。
我怎么下山啊。
奥藏山这么高!这么——高!
要是用脚的,我得走到何年马月去啊!肥宅的腿都得走废,求求你们放我吧!
我以前打游戏那都是不开风之翼迫降,或者是直接切个魈宝跳崖,谁家好人真的慢慢走下山啊!
真君你能不能搬家?
留云借风真君听了我的问题,转过身挥了挥翅膀,不轻不重地给了我一下。
看上去这只鸟好像不太待见我,不过她可能是刀子嘴豆腐心,我都看到她把那个看着跟个阿贝多老师的升降梯一样的岩造物机关掏出来了!
好耶!留云借风真君!我再也不叫你“那只话很多的鸟”了!
(二)
我终于活着下山了。
一下山钟离就跟我打商量。
他那文邹邹的语气慢条斯理地说话,听的我感觉像在听那个老学究絮叨,说了半天我只听进去了几个关键词。
哎呀我就不当课代表了,反正中心思想就是我要帮他隐瞒他是岩王帝君的事情。
啧,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行吧。
反正我现在就是一个身无分文的废柴流浪客,对于提瓦特风土人情的印象也仅限于打游戏,但是——
我的老天奶呀,我又不是什么原学家,我就是个大字不识的文盲,甚至连字都不认识!
(三)
说起认字。
坏了,坏了坏了坏了。
钟离好像真的在认真考虑让我去上学!
我是个绝望的文盲,我承认了。
但我感觉钟离不是想让我识字那么简单!
他是想把我培养成为艾尔海森!
学不会二十种语言不能毕业的那种。
救命!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