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格依觉得自己要疯了。她已经流着泪哀求,但艾莉雅只是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好像对她很有好感地微笑着,还跪到了她的腿中间,却不肯给她解开丝带,让她去盥洗室一趟。
不仅如此,他还要把她的腿打开,强迫地握着她的膝盖,反复摩挲着光滑的小腿不说,又就着墙壁上几支蜡烛的光,细细地观赏她腿间的情景。
希格依又急又窘迫,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有一张脸涨得通红。
他似乎很喜欢这幅样子,能力告诉她,但能力没告诉她要怎么摆脱现在的情形,维护那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
她已经到了极限,哪怕她自己并不情愿,膀胱也开始忍受不住这种压力了。随着腿被他拉开的动作,希格依溢出了几滴尿液,晶亮的液体从尿道口流出来,迅速流到了两旁的肉褶里去,就好像那里天然的作用就是引流一样。
粉色的肉花湿漉漉的鼓动收缩,虽然液体显然有一部分是尿液,但另一部分,把她的会阴和后穴都弄湿的那部分,看起来更像是女性情动时的淫液。
安托凝视着她肉嘟嘟的唇,这里显而易见地没被人使用过,最外侧的花唇都并得很紧,里面露出一点嫩生生的唇边,和贝类招摇蓬松的裙边很像,都带着一点褶皱,和湿润的水光。安托舔了舔嘴唇,性欲就像是没被满足的食欲,从身体内侧啃噬着他的理性。
他凑得太近了,让希格依担心自己若是不小心……可能会全部喷到他那张桀骜不耐的脸上。但这个想象,反而刺激了她的肉体,让她忍不住又流出一点。
她发出一声抽噎,“请求您,这位……先生,请允许我去盥洗室吧。”希格依只恨眼泪不能减少尿意,事实上,虽然她已经口干舌燥,但尿意始终没有减少哪怕一点,反而因为那些漏出去的部分而变得更加急迫。
“真是个讲究的小东西,”安托靠近了一点,往她的穴口中间吹了一口气,满意地看到那里瞬间缩紧了,就像是收到刺激紧闭自己的蚌,他伸出手,扯了扯一侧的肉唇,把穴口和藏在里面的尿道口一起掰开,“先生现在再教你怎么用这里尿尿,你应该好好学习,而不是一味拒绝。”
随着尿道口也被牵动,希格依险些没能憋住。她流着泪,没有再说什么话,只是努力摇着头,表示自己的反对。
这种行为称不上温顺,不过安托并未动怒。
事实上,他愉快到了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他拥有着和父亲、甚至和所有贵族类似的喜好,那就是对一些原本有理由的反抗做出惩罚。
继承了战士鲜血的男人低低笑了一声,已经成长得足够健硕危险的身体再度逼近希格依。他用伤臂去抚她的腿,一边把肿胀到疼痛的肉棒放到了她的两腿中间。
艾莉雅动了动,还没做声,他就不耐烦起来,“闭嘴!我说了不会动她的处女。”
他又扯开希格依逐渐合拢的花唇,把鸡巴塞到嫩肉中间,就着润滑,磨蹭着操干了起来。这是一个最接近于凌辱的姿态,在父亲见到并使用这个小穴之前,它就已经被儿子先一步观察完毕,并使用过了。他眯起眼睛,为想象中的一幕感到由衷的愉快。
这里果然很温暖,也很湿。
安托的经验告诉他,尿液没办法造成此刻这里的黏滑,他一边反反复复地用自己的龟头和肉茎摩擦她的阴蒂,反反复复地顶着这粒藏在花唇里的小东西,一边欣赏起少女的表情。“你想去盥洗室撒尿?”他慢条斯理地说,“告诉我,想撒尿会让你湿成这个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