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得一激灵。
不是没看见那枚硬币大小的痕迹,横亘在白皙的肌肤上?,很奇怪。可人是醉了的状态,脑子里混沌一片装不下别的事,除了她还是她,都是她。
他目露疑惑,却没问。小心翼翼亲吻她术后的疤痕,缱绻温存,不想把人欺负太凶了,却也逐渐感知到臂弯里的人姿态僵硬。
她的意识在抗拒他。
男人也心冷,又不愿意承认失败,装作不在乎的模样,摒弃柔情,将她两手反翦身后,圈住细腰,再一点点啄吻她的嘴角,腮边,耳朵,漂亮眼睛,为所?欲为地?标记自己的气味。
梁晴扭开?头,眼睛是湿润润的,嘴唇轻颤,“你永远不知道怎么?尊重我?。”
储臣眉眼冷冽,危险地?笑笑,“好,我?尊重你。”
“我?好好伺候你,好不好?”声线游离,渐渐隐没,带着蛊惑,梁晴的视线里他毛刺的脑袋缓缓向?下消失,“梁晴,宝贝儿?,小乖,你以前最?喜欢我?这么?对你……”
他像个金盆|洗|手的大哥,惯会用自己理解的方式讨好女人,简单粗暴,又偏偏是叫人最?害怕的方式。
某一瞬间,梁晴都觉得算了吧。
她回到这里,只是想舒服安逸一些生活。又不是没睡过,好歹体验过了,这人技术不赖又卖力,送上?门的还不用她花钱。
但是很快她清醒过来,羞愤拍打他肩膀,又踹又踢的,“储臣,你在强迫我?么??”
他蓦然一顿,抓住她脚踝阻止她乱踢,也停下所?有的动作。
许是梁晴的声音太大,刚刚那样激烈的动作都没有被吵醒的黑妞,这会抬起脑袋,看向?沙发里抱在一起的爸爸和妈妈,发出撒娇的“嘤嘤”声,不知天高地?厚向?两人走去,往梁晴怀里拱了拱,以为是什么?有趣的游戏,见俩人没反应,它又在沙发边趴下。
储臣再发酒疯也不可能在黑妞面前,迅速抓住梁晴的睡裙,盖住她身体。
把她抱住,摁在腿上?,轻声细语地?哄着:“你想要什么?,钱?我?的所?有都可以给你……”
“什么?都不要!”她气息薄薄弱弱地?拒绝。
储臣并?不信,“承认吧梁晴,对我?和对别人还是不一样的,对么?。”
如果是别的男人,她早用刀割了他,哪还有机会在这跟她在这讨价还价。
梁晴推倒他,羞愤万分地?说?:“要么?你在这好好睡觉,要么?你就出去!”
储臣不可能出去,他现在醉得站不起来,所?有的力气都用在欺负她上?了。
梁晴趁他没反应,飞快跑回卧室,甩上?门。
*
第?二天早上?七点,她被黑妞用鼻子拱醒,提醒她该下楼了。
而昨晚的一切好像做梦,可是某处的吻痕又在提醒她,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她脱掉拧得乱七八糟的睡裙,洗了澡,换了件严实的毛衣。
储臣也已经?醒来,高大的身躯在小小的房子里,略显局促。
他站在阳台看了会她养的花,又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