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包的话,她这张老脸也没地儿搁了。
轻轻呼了口气,她轻手轻脚下了床,打开手机一看,原来才中午十二点多。
简单洗漱后,套了件居家外套就去了厨房。
男孩还在睡,叶澜索性就煮了点清淡的瑶柱瘦肉粥,再加点姜丝进去。
一边煮粥,又一边开了火,煲点龙骨汤。
等待的过程,她也没闲着,打了个电话给房东,不好意思地说了这两天要搬走的事,房东也算好说话,只扣了一个月房租,算是违约金。
叶澜这才松了一口气,她还怕后面的租金都退不了呢。
粥很快就煮好了,关了火,小火继续煲着龙骨汤。
叶澜洗干净手,就回到房间去看男孩醒了没有。
刚推门进去,就见男孩光着上半身,只在腹部处盖住被子,睡眼惺忪,慵懒地靠坐在床头接电话。
凌晨喷过消肿化瘀的药后,肩胛处的瘀血看着淡了一些,但胸膛上的大片深紫瘀血不是很吓人。
见她进来,陆时尧轻撩下眼皮,懒懒地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叶澜犹豫几秒,还是走了过去。
“怎么了?”
她坐到床边,红唇微启,无声地问道。
“嗯,我知道了。”
陆时尧一边回应着电话那端的陆时谦,一边轻拍身旁的位置,然后,冲着叶澜软撩起被子,目光瞥向她。
叶澜微愣后,略带丝羞赧地上床靠坐在他身旁。
陆时尧换了一只手接电话,另一只手握住叶澜的手,肆意把玩着。
电话那头,陆时谦低沉的嗓音还在继续响起:“听说你昨晚去赛车了?还闹了不小的动静啊。”
今天一早,他就接到了好几个赔罪电话,都是几个世伯打来的,说是替陈家和赵家的小辈求情的,等人从医院里出来,两家长辈再亲自带他们上门来赔罪。
他一头雾水,最后细细问了,才知道这小子昨晚闹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