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丁二驴一声不吭,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变了,变得利欲熏心起来,变得不知道满足了,以前要饭的时候,只要人家给个馒头那就已经是千恩万谢了,从来不会再开口向人家要碗汤,但是现在的自己开始变得野心勃勃起来,居然学会了火中取栗,居然学会了和魔鬼交易。
没错,在他看来,现在的杨凤栖再也不是那个被魔鬼束缚的天使,她也变成了魔鬼,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魔鬼,可以想见,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被别人要挟,杨凤栖这样高高在上的人物更不会,即便是她想其他办法解决了陈标子之后,下一个肯定会是他,他不相信所谓的恩情,再大的恩情在利益面前都变得苍白无力,这是一定的。
龙叔的话没错,离杨凤栖远一点,对自己有好处,但是现在才悟到这句话的真谛确实已经太晚了,也许今晚自己真的不该来,想到这里,丁二驴心里不禁一阵长叹。
站在露台上,可以看见群山在夜色的笼罩下,显示出不同的形状,但是都是同一个颜色,都是黑的,就像是人的心,自私是人的本性,即便是一时的大公无私,那也不过是为了博得自己内心的*感,所以,人的心也是黑的。望着远去的车灯,杨凤栖怅然若失的回到屋里。
她不由得又很沮丧,虽然她的人自由了,可是这一年多的囚禁,使她的身心变得和原来大不一样了,有时候她在想,或许自己本来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只是碰巧陈标子将自己开发出来了,开发出了自己的奴性。
将套头的羊毛衫脱下扔在了床上,同时被解下的还有毛质筒裙,没有腰带,只有一个扣子是整个筒裙的唯一固定点,将筒裙固定在她的完美髋骨上,扣子解开,筒裙自然下垂的落在了地上,她也不拾起来,只是从落在地上的筒裙圆圈中迈出,将一只脚抬起放在床沿上,伸手摸到大腿根,将丝袜搓成一个圆圈,直到在脚尖结束。
光着脚漫步在卧室的木质地板上,没有一点的声音,看着镜子中自己的光洁身躯,她慢慢解下她的乳罩,在过去的一年多里,陈标子不准她代乳罩,再加上后来孩子一直在*奶,所以很明显她的乳峰有点下垂了,这不是一个二十二岁女人应该有的乳型,所以她经常去做乳部按摩,慢慢的,这才恢复了现在的傲人双峰,比以前更大了,也更敏感了,就算是自己这样托举着,她的沟壑里都能反映出阵阵潮意。
她感觉到自己胸前的樱桃渐渐的坚硬,也感觉到自己的腿上开始有小虫子一样的东西在爬动。陈标子这个王八蛋,他将她变成了一个性妄想者,他必须死。
回到卧室,将裹在身上的浴巾解开扔在床边的椅子上,每晚,这是每晚都要进行的项目,不然的话,她就睡不着觉,一条皮鞭,一条锁链,还有一个男人的根状物。
她自己挥舞着鞭子,打在自己的背上,胸部,最多的是打在她自己的腿上,最后,扔掉鞭子狂扇自己耳光,直到筋疲力尽为止,这个时候再看她,哪里还有一点美丽女人的样子,披头散发,身上白一块粉一块的,像极了丁二驴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样子。
洁白的皮肤上显露出条条鞭痕,脸庞也显得微微发肿,而这时还没有结束,她又将自己的双脚都用铁链捆好,用锁锁住,盖上被子,摸索着将男人的根状物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她夹着棍状物,腰肢前后扭动着,大片的津液从沟壑中流出,浸湿了被单,她托起自己的巨乳,张开口狠狠地把胸前的樱桃咬住,一只手的指甲死死地抓着自己的翘臀,指甲陷进肉里,然后扬起胳膊使出全身力气朝着自己的两瓣蜜桃打去。
这种痛感让她着迷的无法自拔,肉体上越是痛,她的心理越满足,下身一紧一缩的流出更多的津液,最终里在片刻的战栗之后,她沉沉睡去。
“你怎么才回来?去哪里了?吃饭了吗?”看到丁二驴进屋,躺在病床上焦躁不安的李凤妮一下子问了三个问题。
“凤妮姐,你想我了?”丁二驴没心没肺的问道。
“呸,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在这大城市里,咱又不认识什么人,你瞎跑什么呀,万一出点事怎么办”。李凤妮脸涨得通红,显得很激动,这让丁二驴很感动,或许只有这个女人对自己是没有功利性的,自己也只有在她面前,才是心歇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