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
真以为盛姐是平白无故将余利天和陈娇娇控制起来的?
这是蒋鱼的三寸啊。
这娃都落到盛姐手上了,竟然还奢望能随心所欲吗?
——呵呵,以为盛姐是知心姐姐了?
蒋鱼咬牙切齿,又被着急的院士专家们拖走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盛安才又见到蒋鱼。
蒋鱼像是一个游魂,飘荡到临时营地的食堂,眼下青黑,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背诵着什么。
盛安招招手:“小鱼,快来吃饭。”
蒋鱼看了她一眼,眼神幽怨。
她“荡”过去,声音沙哑:“昨晚睡得好吗?”
“还行。”盛安问,“你声音怎么了?”
蒋鱼:“背书背的。”
她幽幽怨怨:“我睡得不好,他们只给了我两个半小时睡眠时间,还给我放语音在旁边,说是睡觉也别耽误学习……”
盛安:“乖,吃点苦,谁让你的空间只有你能进呢?”
每次安慰蒋鱼,盛安都是这句话。
她说得意味深长,但蒋鱼这个脑子,愣是一次都没多想。
蒋鱼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盛安看着她,眼神期待。
蒋鱼咬牙切齿:“好,我吃,这个苦,我能吃。”
——金手指一直要捂住!
旁边,郝敬业推了推眼镜,有些无语:
“不就是学一学怎么种地吗?用得着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
蒋鱼不敢对盛安发火,此时闻言,立刻有了发泄渠道。
她对着郝敬业咆哮:
“你特么是不知道种地有多少学问吧?!你是不是以为,种地只是将种子种下去?!
“我之前也这么以为,种地能有多难?
“但该死的,周院士那群人竟然说,很多科研植株很珍贵,需要特殊种植方式,每一种都不同,全要我记住!
“还有什么空间是实验田,我要学会对比那什么——”
郝敬业面无表情接话:“对比同一环境下不同粮种的生长情况,以及不同环境下相同粮种的生长情况,还有不同环境下不同粮种的生长情况,优胜劣汰,甚至人为干预,栽培出需要的植株。”
蒋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