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的头埋得更低了。
“哼!”放哥不屑,他在这里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眼前这个长得是不错,皮肤也滑溜,就是这副畏首畏尾的模样让人看不上。
他还是喜欢那种明艳火辣的,在床上带劲。
左右最后还是被送到哪位老板床上,少不得让他们这些下属捡漏,想到这里,放哥的眼神也没那么强硬了。
不知道这个放哥在想些什么,但他看自己的那种眼神让程悦犯恶心,就是跳进湄公河里泡一天再上来也比在这里待着干净。
良久放哥发话,“行吧,东西过完机子快进去!”
终于得他高抬贵手,阿光迅速领着二人推开玻璃门。
进门的同时,程悦注意到阿光沉下来的面色。
明明之前跟他们说的时候还信誓旦旦他看着这个场子,如今看来阿光的面子也没他说的那么大,这里面的门道更是多得很。
不论是门口的保安还是放哥,这全是赌场最底层的人,他们拿捏这一点小权力也能为难阿光,更不要说进去以后。
要么阿光是有什么把柄在他们手上,要么他是个最底层的跑腿,专门负责把人骗上门。
“阿光,你确定我在这里玩真的没问题吗?”周知延惴惴不安地问道。
这种带人回来被刁难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曾经阿光也领过一个特别漂亮的女孩子,还没进门就被放哥和门口两个保安轮流糟蹋了,直接让他少了一大截收入。
瑕疵品怎么和嫩鸡比。
阎王易见,小鬼难缠。那些人阿光又得罪不起,他也没钱打点。
好不容易带回来的人不能再出什么岔子,下一回也不知道会是什么光景。
现下阿光有些烦躁,被周知延这么一问更是烦闷,但还是耐着性子告诉他,“没事,这边怕有玩鬼的才会这么严格,你们都是普通客人,不会被刁难的。”
周知延撇撇嘴不敢苟同,倒是没再问些别的。
等进去之后,他们才知道里面是别有洞天。
这建筑被下挖出一层,负一楼到三楼的平台被打通,顶上吊着水晶灯,一道铺着红色地毯的楼梯一直蔓延至大厅正中。
那里,有数不清的人在十几张牌桌前来回走动,人手一把筹码,热闹非凡。
有那赌上头的人,眼珠赤红、青筋暴起,一脚踩在椅子上,一头扎进牌面里,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缓缓搓开扑克牌。
在牌底揭晓的刹那,又浑身一软瘫在椅背上,眼神空洞地喃喃。
“完了…全完了”
再然后,便只能听见他的哀嚎痛哭。
“他这是干什么?”周知延一脸小白地明知故问。
“‘瘫痪’了。”刚说完阿光反应过来周知延不是这里的人听不懂他们的话又主动解释,“就是输得一干二净,底裤也赔掉,现在动不得。”
他说得比较文雅,害怕吓到周知延和程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