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宾有些无所适从,只得把女人扶起来,让她靠在柜台上。
这时,那蛙人恰好从后面房间出来,身后跟着一个高大的男子,戴着红白相间的面具。
“杨夫人稍安,可是要办事啊?”男人的声音并不是很浑厚,反而听起来有些响亮。司宾觉得再尖一些,也是个唱戏的好苗子。
一旁的蛙人非常有眼力见,吩咐着蛙人服务员端来醒酒的茶水。
杨莹月见到店长,顿时哭得更凶了,冲上去就抱住他,梨花带雨地说:“春不予那个王八蛋,背着我去勾栏和其他女人厮混,我当场把他和那个狐狸精抓个现行,他却说要和我断绝情侣关系!一定是那个狐狸精施了什么法术,大人一定要帮我把他从狐狸精身边偷回来啊!”
偷?
司宾听得云里雾里的。
“放心夫人,只要您是本店的客人,您要取的东西,尽管放心交给在下!”男人拍着莹月的肩膀,轻描淡写似说着。
绿呱也附和道:“天下没有我们盗之一族取不到的东西呱!夫人且安心在这喝酒呱!”
帮着女人偷男人?这也行?
司宾此时才想起,墙上挂着的木牌,上面写着“盗亦有道”四个大字。
他们是不是对这四个字有什么误解?
杨莹月在蛙人伙计的搀扶下离开,那店长和店里起哄的客人打了声招呼,这才看向司宾。
透过面具,司宾能看到这位目测有一米九的店长那饱含威严的眼神。
“您好,我是天下楼的店长,左卫门。
“方才的接待,多有怠慢,还望阁下海涵!”
“店长客气了。”司宾心中焦急,便问,“我要如何才能进入试炼?”
“哈哈哈!”左卫门忽地大笑起来,“好气魄!我敬阁下一杯!”
在司宾听来,对方怎么感觉像是在为自己送行,配合着酒楼内带点忧伤的悠扬小曲,颇有“风萧萧兮易水寒”之意。
但随即,司宾便看到,酒馆内,视线都不约而同地向他和左卫门投来。
那些人头上的弹幕也内容也开始变化:
【左卫门,什么人能让他亲自出来接待?!】
【这小子什么来历?】
【是哪位大人看好的人吗】
【还不是旅人啊?】
司宾见了,眉头微皱,从绿呱前后态度的转变来看,似乎没那么简单。
绿呱之前只叫我客人,后来改口叫了【稀客】?这个词好像并不是简单的礼貌用语,而是有特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