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药?”
“药我猜是何以红谋害未遂,那药就像老板说的那样,只是效果会比普通的更好而已。何以红也许是被安息会的人骗了,以为这东西有用。
“想来安息会的人也不敢大张旗鼓卖一些有害的超凡药品给普通人。而奈特是超凡者,弄到这些东西也顺理成章。”
“也就是说不会力竭而死……”星澜若有所思地颔首,司宾瞥见她这副较真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
(为什么要老是纠结这件事啊喂!)
“当然,这也就是我的猜测,我没有办法拿出任何实质的证据。
“我觉得除祸司要想验证的话,可能得把奈特抓过来,给他立个誓,测谎一下。”
“或者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从影界入手,调查一下奈特有没有从影界进到过楚心园。
“因为我的侧写告诉我,何以红当时是不知道奈特来了的。她那段时间没有叫过奈特的名字。”
“立誓的约束作用也许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大。但对付奈特也许足够了。”星澜莞尔道,“至于从影界调查,可以是可以,但十分麻烦。
“不管怎样,得先抓到他。”
……
两人告别后,司宾从除祸司背着需要三人环抱的圆桌搭车回到繁裕小区。
在他打开门,费劲地把桌子搬进去时,里面却突兀地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咦,搬家师傅你怎么今天就来了?不是约的明天吗?”
“就放沙发后面吧,师傅!”
司宾满头问号,刚把桌子放下,就看见伯母谭芳和他儿子司杰拿着抹布从自己卧室里走出来。
六目相视,客厅的气氛陡然凝固。
司宾能清楚地听到洗手间花洒的滴水声。
“鬼啊!”
“啊啊啊!妈妈,是祸祟!”
“啊!儿子!”
“妈妈!我怕!呜呜呜!”
“……”司宾不禁汗颜。
费了好大劲,他才安抚好两人。
谭芳拿起放在沙发上的手机,上面好几条未接电话。
原来,她以为司宾真的去世了,就兴高采烈地带着司杰来到这。想着这房子迟早会是自己家的,于是两人一起先来搞个卫生。葬礼由她丈夫司文安排。
没曾想,手机被司杰偷偷拿来玩游戏,怕被搞卫生的谭芳发现,就静了音,司文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接到。
这才闹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