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来的人听都不敢听,捂着耳朵只想赶紧离开。
我回头看了一眼,打手立马粗暴地给了我一棍:“走!”
我不敢吱声,也不敢细想,行尸走肉一般往前走。
几乎每五十米就有三五个巡逻站岗的枪手打手,全是国人面孔。
有些喝得东摇西晃,嘴里说着一些下流的话,咧嘴笑着观察我们,手指还搭在枪的扳机上,我们哪里还敢东张西望。
最后这帮人把我们带到路尽头的一栋小楼,里面是一条长走廊,左右两边都是监号一样的房间,他们叫做“猪圈”,是专门给我们这些猪仔睡的地方。
“猪圈”的大门是用螺纹钢焊成的,门口都挂着一个小牌子,写着先进班,学习班,毕业班,这些字样后面还有数字编号。
我们走过的时候,其他圈里的人都趴在门口看,有好奇的,有幸灾乐祸的。
花臂带着我们走到学习9班门口,里头没有床也没有被子,装了两个监控。
黏糊糊的地上铺着拆开的方便面纸箱做成的床位,奢华一点的还铺了一层快递用的泡泡膜,不过落满了老鼠屎。
最里面是蹲坑,男女共用一个,不少屎尿落在坑外。
而且这里是没有厕纸的,有什么就用什么,纸板、树叶、塑料袋,不过用的最多的是用手指,扣完再擦墙上。
所以墙壁也是污渍斑斑,粘稠拉涎。
整个屋子充斥着粪便和汗渍霉变后的混合气味,辣的眼睛都睁不开,猛地吸一口能直接送呼吸科急诊。
等我们进去之后,打手们一松手,我们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全跪倒在地。
花臂这时候清了清嗓子喊道:“脱衣服!”
男男女女们面面相觑,因为刚看到章诗琪的遭遇,我们不由猜测,难道这帮变态想让我们脱光后…
恐惧感和羞耻感顿时浮上心头。
“赶紧的!”花臂瞪着眼睛又吼了一嗓子。
这下我们乖的跟阉猪一样,纷纷开始脱衣服,我生怕再挨打,赶紧跟着照做。
很快,男的就剩短裤,女的就剩遮羞布,虽然她们很清凉,但这些女的大都是歪瓜裂枣的中年妇女,关了灯都下不了手。
我有些恶心起来,这帮孙子怎么这么重口味。
但接下来打手们只是把监房里的人又搜刮了一遍,抽走了我们的鞋带,还有一些金属首饰。
然后检查口齿下颚,他们用食指伸进去后,再屈起手指在里面打一个圈,最后拔出来。
这是检查我们有没有把东西藏嘴里。
这个过程把所有人疼的吱哇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