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一起走人多有个照应,而且书院还会雇一队镖师跟着安全上有保证。
为了这事,她特地买了一匹马和马车。这年代买匹马可比买下人贵的多的多,白城和父亲这两天都在准备她要去京城的行李。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季秋秋安抚好父亲,和白城回到了房间,季秋秋抱着他一句句轻声的交代着。
“我给你的银钱你和父亲放心着花,我已经交代张勉了,有什么事情你就去找她。
要是受了委屈也别生气,等我回来给你们出气,在家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白城本来就为离别而伤心,一听她这样的叮嘱,更是难过的跟什么似的眼泪不住的往下落。
季秋秋捧着他的脸给他擦眼泪。“快快别哭了,哭多了伤眼睛,而且这么晚了明天起来该头疼了。
我就去参加个考试,如果成了,到时候就接你和父亲去京城生活,如果不成就回来当个教书先生和你们好好生活。”
听他这么一说,白城更难过了,转过身来抱住她。既想让她功成名就看她鲜衣怒马,又想让她回来陪他牧野乡村。
这越劝眼泪越多。季秋秋没办法,只好一手轻抚着他的后背,一手揽着他不再多说什么。
第二天二月赶着马车在门口等着季秋秋,白城和张氏都眼眶红肿,脸色苍白的相互依偎站着。
一看两人昨天晚上就没有休息好,季秋秋有些无奈,在这古代人力交通都不发达,出一趟远门,真有可能就是生死相别了。
眼看时辰快到了,季秋秋没办法咬咬牙还是上了车。二月甩着鞭子轻声喝道,马匹哒哒哒的走了起来。
看到车子消失在村口爷两个哭出声来,葡萄怎么劝解都没有用,只好搀扶着张氏往家里走。
季秋秋这边来到城门口,就看到了一众人等在那里。把车停下他赶紧下来,先给先生行礼,然后和各位同窗打招呼。
先生四周看了一下,然后拿出名册开始点名。确认所有赶考的学子都在这里了,扬了一下手说着“出发。”
这个简单的车队就开始顺着马路往前行走。虽然一起去赶考的学子不少,但是也不是人人都能买得起马车。
买不起的,要不就用,要不就搭同窗的车。季秋秋的马车是最后买的,所以没有人搭他的车。
她自己一个人坐在精心布置好的马车里,也是惬意极了。
先生不是第一次带着学生去参加会考了。经验比较丰富,再加上学院雇的一队镖师,除了感到两次雨水天气,没办法在野外露营。
其他的时候都是尽量到乡镇,找家客栈住宿。他们那里离京城说实在不是特别远,要是搁在现代也就是几个小时的高铁。
可是这个车队就这么顺利的行程还走了将近20天。中间有两个学子,因为水土不服生过病。
好在有惊无险,及时赶到城镇找了大夫,算是保住一命。
在古代生病可真是要命的,尤其在赶路时就一要是不及时,那是说死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