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长川的手指缓缓蹭过江玉珣的唇瓣,
他压低了声音道:“阿珣真的生病了?()”
江玉珣开口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也因紧张而轻轻颤抖了起来:≈hellip;≈hellip;我,我没有。?()”
他就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和应长川撒谎。
江玉珣深吸一口气并用力眨了眨眼,索性直接摆烂道:“我只是……有一点点害怕。”
说完这句话,他便忍不住在心中吐槽起了自己的怂。
应长川轻轻笑了一下,他一边轻揉江玉珣的唇瓣一边假装不懂地问:“阿珣怕什么?”
“怕疼,”江玉珣认命般闭上了眼睛,“还有这里……太亮了,不习惯。”
假如他的观察没错,燕衔岛上的房屋似乎都被应长川改成了这样的风格。
刚才的“婚礼”仪式虽然潦草了一些,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但是喝过合卺酒后自己与应长川之间到底是换了个关系。
江玉珣知道这种事情迟早都会发生,并且清楚应长川和真的清心寡欲的自己不一样……
话音落下之后,担心对方憋坏的他便跟着退让了一步:“不如我们等天黑了再说?”
然这一次应长川并没有接受他的建议。
话音落下的同时,江玉珣的眼前又是一黑。
他下意识伸手抚向双眼。
然却只摸到一片光滑的布料。
……应长川的准备比江玉珣想象的还要充足。
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条缎带覆住了江玉珣的双眼:“这样就好了。”
不是吧,这都可以?
江玉珣的眼前一片漆黑,听觉也因此变得格外灵敏。
宽松的婚服自他肩上滑了下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江玉珣听到窗外的水流声突然变大了几分。
他下意识伸手攀住了对方的手臂。
察觉到江玉珣的不安后,应长川低头轻吻他的指尖:“放心,不会疼。”
“若是不舒服的话,爱卿直接告诉孤,好不好?”说着应长川已经与江玉珣十指相扣。
刚才那杯烈酒似乎在此刻起了作用。
江玉珣的头脑也变得昏昏沉沉。
应长川的话似溪水在他耳边流过。
不就是那种事吗?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