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愣了一下,接着愉快地笑起来,“这算是暗示吗?松田已经有了小哀这个女儿,蜜柑想和我——”
我倒抽一口冷气,脸颊瞬间涨红:“喂!景光你是不是被莱伊带坏了!而且设定上小哀是莱伊的女儿,阵平只是继父!”
景光却声音委屈地继续劝诱道:“无论是生父还是继父,只有我没有女儿,不是很可怜?”
“……那你看我怎么样?以后我就是你的女儿,家里那两个都得管你叫岳父,惊不惊喜?”
真是的,把我温柔贴心单纯一戳就脸红的诸伏景光还回来啊!怎么想都是莱伊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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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最终跟库拉索交手了。
不是那种公平的二打一,是我和景光带着防毒面具,先往她房间里扔了几罐强效催眠瓦斯,怪盗基德最常用的那种,一罐就能瞬间放倒一屋子警察。
然后我们开始了不公平的二打一,并不怎么费力地取得了胜利,对面估计还没看清我们的脸。
“蜜柑,你的口袋连接着异次元吗?来自二十二世纪的礼物?”
亲眼见证我从同一个口袋里先掏枪再掏催眠瓦斯,放倒库拉索之后又掏出好几副手铐,接着是肌肉松弛剂和麻醉针的景光凝重地看着我。
“没有啊,这些东西都要钱的,还比市价贵。”
我说着又跟系统兑了个存有万能解码程序的硬盘,连上了桌上的电脑。
景光沉默了一会儿,终于也开始在房间里探索起来。
大约一小时后,增援悄无声息地来到这里带走了库拉索以及房间里的一切。
为了尽快调查她的资料,警视厅远道而来的公安临时在长野建了据点,我估摸着他们还要小心避开本地警察,不然对方多半会有意见。不过公安全都是便衣,不带警察的徽章也不自报家门,隐蔽性还挺高。
虽然行动迅速,但加上我们前期蹲点的时间,这一趟折腾下来天也差不多亮了。我在车里睡了一会儿,被景光叫醒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星星,但很快我注意到脑内地图里出现了新的红点,大脑骤然清明。
“去房间里睡吧……蜜柑?”
“有人来了,大概三公里以外,开着车。你那边还有空着的人手吗?”
换做是我也会觉得这种说法相当灵异,但本该身为唯物主义者的景光却没有多问,他选择相信我的话,直接叫了一组人跟我们一起出动,快到中午的时候成功把人逮了回来。
我前额靠在景光背上,脑袋昏昏沉沉地感觉随时可能昏过去,距离我上次躺在**已经过去二十九个小时,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躺平睡觉——结果突然又一个红点猝不及防闯进我的脑海。
敌人来了总不能放他平安离开,我捂着脑袋扯了扯景光的衣摆,哭唧唧地喊他跟我一起继续熬夜。
……只要还没睡,应该都能算熬夜吧?
艰难,景光好像发现我的雷达范围是五公里了,他竟然调侃地问我“一起环日本一周,是不是能把酒厂里的高危罪犯全都抓回来”,那我能说什么呢,我难道要说“还能顺便把蜜月渡了”?
回程途中我就睡着了,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太久没进食饿得我眼前泛白,挣扎了许久才起来。瓶装水就放在床头,下边压着便签说食物在冰箱,我慢吞吞地挪到冰箱边上,在便当和饭团中选择了不用加热的饭团。
现在我在某个酒店的房间里,手机在旁边桌子上充着电,吃东西的时候我去看了看,模式被调成了静音。有几个工藤打来的未接电话,最后一个似乎被接听了,时间在一小时以前,大概那个时候景光还在这里。
所以景光已经去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