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墨心怀满腔的疑惑与急切,欲求面见圣上,然而却被御林军毫不留情地推出宫门。他无奈之下,转而来到提刑司,面色凝重地找到宋慈。曹墨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宋大人,要想真正揭开济王生死之谜,唯有让姜汝成开口说话。他或许是解开这一切的关键。”
与此同时,英姑悄悄潜入提刑司,将那具神秘的尸骨头颅偷出。她找到了摸古先生,请求他通过鉴摸骨骼来推测人像。然而,当摸古先生完成他的推测后,英姑看到的结果却让她心惊魂呆,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而在另一边,宋慈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寻找线索。他利用尸体的脚骨,精心塑出了一个人的脚部形状。然而,当他将这个“人脚”与济王的朝靴进行对比时,却发现两者根本无法相配。这一发现让宋慈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宋慈立即将这一发现奏报给圣上,他声音坚定地说:“陛下,经过仔细查验,这具尸骨并非济王,而是一位船夫。”此言一出,宋皇大怒,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他怒视着宋慈,命令他在中秋月圆之日查清济王生死真相。
济王生死之谜在朝廷上下引起了巨大的震动。就在此时,一位三朝老臣杜汝圭,颤颤巍巍地走到刑部尚书面前,他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出了当年奸臣废太子、立现今圣上为帝的真情。这一消息如同惊雷般在朝廷中炸开,让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宋慈紧张地跪在御前,奏请圣上:“恳请陛下在三天内下旨,允许臣去查清济王生死案。然而,三日之期将近,却迟迟未见圣旨,臣心中焦急如焚。”英姑看到宋慈这般模样,心疼地劝道:“宋大人,别再查了,免得再引来九族之祸。若三天期满仍未有圣旨,您便辞职归故吧。”
宋慈心中却有一股不甘之火在燃烧。他知道,这个案子关系到朝廷的安危,关系到济王的生死之谜。他不能就这样放弃。
此时,伍德也来到御前,向宋皇进言:“陛下,为了安稳众臣之心,尽快下旨让宋慈查济王案吧。不过,微臣要提醒陛下,即便宋慈有天大的本事,他也无从查明真相。因为知情人已如同死人,这个人就是姜汝成。”
宋皇听后,沉默良久。最终,他下旨让宋慈在一个半月内查清济王生死案。若不能按期破案,将重罪惩办宋慈。
另一边,王儒璋也向圣上举荐曹墨为百姓楷模,请求重用其人。宋皇听后,决定暗访湖州,亲自考察曹墨的为人和能力。
在湖州,宋皇密见曹墨,曹墨向圣上讲出了五十万缗专银被贪的真情。他表示,为了朝廷之安,他愿意自己承担其罪。曹墨的忠臣之举深深打动了宋皇。宋皇向曹墨点示了户部侍郎李佑淳被人参奏私心之重,并嘱咐他妥善处理专银之事。曹墨心领圣意,拜谢圣上后,走进了御史府。
曹墨怀揣着沉重的秘密,找到了王儒璋,他低声而坚定地揭发了李佑淳吞贪五十万缗专银的丑事。王儒璋听后,脸色骤变,他立刻下令抓捕李佑淳。然而,当官兵推开李府的大门时,他们发现李佑淳已经躺在了一片血泊之中,他的双眼瞪得大大的,似乎死不瞑目。
王儒璋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请来了宋慈来现场查验李佑淳的死因。然而,宋慈的查验结果却让人摸不着头脑,他给出的结论模糊不清,让王儒璋大生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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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吏、户、刑三部尚书也闻讯赶到了李佑淳的案发现场。他们经过一番勘察后,竟然声称李佑淳是自杀身亡。他们还将李佑淳的“自杀”行为解释得头头是道,仿佛真的就是如此。然而,王儒璋却总觉得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他在李府的书房中,意外地发现了一个用血写成的“奏”字。这个字让他心中一震,他立刻来到提刑司,怒训宋慈为何不给李佑淳的死因下一个准确的结论。他将那个血“奏”字交给了宋慈,希望他能从中找出线索。
夜晚,王儒璋决定亲自再次查看李府的案发现场。然而,就在他深入勘察时,突然一个身影从暗处闪出,那竟然是“复活”的李佑淳!王儒璋吓得魂飞天外,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当他定睛一看时,却发现这个“活李佑淳”竟然是宋慈所扮。
原来,宋慈一直在暗中调查这起案件,他发现李佑淳的死并非自杀,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他通过现场演示,向王儒璋展示了案发经过,并得出结论:李佑淳是被他杀身亡,而现场则是经过缜密的“设置”。
宋皇在金碧辉煌的宫中设宴,款待王儒璋、杜汝圭、吕盟臣及宋慈等重臣。酒过三巡,宋皇似有醉意,借口不胜酒力,转身回了后宫。随着皇帝的离去,酒席间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几位大臣开始围绕李佑淳的离奇死亡展开激烈的讨论,试图找出背后的凶手。王儒璋眉头紧锁,突然他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断言道:“依我看,曹墨有重大嫌疑,他极有可能是杀害李佑淳的凶手。”此言一出,众臣皆惊,面面相觑。
然而,宋慈却冷静地摇了摇头,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出:“经我现场查验,杀人者乃是右手握刀。而曹墨,却是一个断了右臂的残人,他又如何能持刀杀人呢?”此言一出,众臣的疑虑稍减,但仍对李佑淳的死因感到困惑。
王儒璋心中不服,他来到提刑司,找到宋慈,责备道:“你在验尸报告上写得是悬息而亡,现在又冒出个右手持刀杀人之说,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宋慈微微一笑,他向王儒璋解释道:“下官之所以在报告中写下悬息而亡,是为了避免王大人您误入歧途。实际上,我经过深入调查,发现谋杀李佑淳的凶手与十年前谋杀史官的凶手是同出一人。
在夜色的掩护下,英姑悄无声息地展开了她的暗访行动。经过一番周折,她终于得知了李佑淳妻儿的下落。然而,就在此时,李佑淳的妻儿却突然闯入了御史府,他们面色凝重,手中紧握着一份看似重要的秘密文件,径直向王儒璋呈上。
宋慈凭借敏锐的洞察力,断定阚氏父子与现存的太子党人之间有着密切的联系。为了揭开这背后的阴谋,他果断地派遣张堂前往天目山,密切监视那里的一切活动。
与此同时,杜汝圭和吕蒙臣在一条幽暗的密巷里低声谈论着如何避开李佑淳一案的牵连。然而,就在他们交谈之际,王儒璋却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他神色凝重地告知两人,李佑淳是畏罪自杀,并宣布自己将告假休息一段时间。
宋慈与英姑原本准备化妆前往婺州进行暗访,然而,御史府却突然派人送来了王儒璋丁忧的消息。英姑闻讯后怒不可遏,她想要去找王儒璋理论,认为他是个怕事的小人。然而,宋慈却显得异常冷静,他自信地告诉英姑:“我们可以不去婺州了。”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穿了这起悬疑案件的真相。
张堂在天目山巧妙地截获了一只信鸽,它携带着阚氏父子的密信。然而,当宋慈小心翼翼地展开信纸时,眼前竟是一片空白——那张纸上没有半个字迹。他心中疑惑顿生,不禁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