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着他疼得满头的冷汗,心疼的泪又爬上眼眶,伸手轻轻地帮他抹了抹头上的汗。
“我没事,笙笙,别担心。”夜庭看她这样,开口轻声安慰道。
没事个鬼!
都这样了,还让她别担心。
很快,秦愈川就到门口了。
白笙爬起来,准备去开门。
但是余光撇到自己就穿了件吊带,夜庭更是啥也没穿。
她脸瞬间涨红,手忙脚乱地替夜庭盖好被子,然后去浴室拿了件浴袍裹上。
然后便给秦愈川开了门。
秦愈川一脸慌张的进来,赶紧跑到夜庭身边。
“庭哥!你怎么样!”
然后他看到血都从绷带渗出来了,他立马边剪绷带边抬头冲白笙嚷嚷道:
“靠,我让你给他止血的,你怎么没止啊!”
“你再凶她一个试试。”夜庭冷冷开口。
秦愈川顿时感觉一把刀架在了自己脖子上:“我……一时心急,我错了。”
白笙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不知道怎么止血,你刚刚电话里也没说……”
秦愈川立马切换上笑脸:“没事,有你在他血流干了都没事。”
夜庭嘴角微扬,他默认了。
白笙:“……”
秦愈川剪开绷带,发现伤口裂了。
“我靠,怎么裂成这样?你刚刚干什么了?”秦愈川脱口而出。
“做爱做的事。”夜庭淡淡回道。
白笙听到前两个字,连耳根都开始发烫了。
秦愈川一时没反应过来,当他看到白笙裹着浴袍涨红着脸站在旁边,瞬间明白了。
妈的!庭哥还是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很快,秦愈川替夜庭擦干了血,上了药,重新绑上干净的绷带。